叶鹤霖很喜欢千夙西的乳头,也喜欢他在亲吻舔咬时千夙西隐忍脆弱的表情,喜欢只要用舌尖卷住乳头猛地一吸,千夙西便下意识的挺着腰呻吟,发出暧昧却舒服的声音来。
他觉得害羞,觉得尴尬,耳根都烧红了,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委屈,被谢非鸩玩弄调教过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淫荡饥渴到极点,轻易的就被撩拨起了欲火,不知羞耻的高高的翘起,想发泄释放,想得到男人的抚摸垂怜,轻轻的推拒着叶鹤霖的肩膀,摩挲到男人的脸颊处,想让他不要去亲吻那处。
千夙西仰面躺着,脸颊潮红,双眸浸了朦胧的水雾,无力抵抗,也不想要抵抗,情不自禁的呻吟低喘着,叫着叶鹤霖的名字,十根手指插进埋在他胸口含着乳头吮吸的男人的头发里,时而舒展,时而蜷缩,却半点也没有力道可言,也无法弄疼叶鹤霖。
因为他知道,叶鹤霖也同样的爱着他,同样的在乎他,同样的想与他结合交缠,同样的将一切都与他连在一处,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叶鹤霖吻够了千夙西,很快的爬起身,将另一片床帘也放了下来。
明明是羞耻难堪到了极点,身体的反应也紧张青涩,稚嫩害怕的宛若处子,任何一丁点的刺激和抚摸,肌肤上的挑逗和摩挲都能让千夙西全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的叫出声来。
下一瞬,他却无法思考了,无法动弹了,连呼吸也顿时停住,脑子里“轰隆隆”的响着,持续了很久。
嘴唇吻了那处。
却仍旧是满心欢喜的配合着,压抑住身体想要躲避蜷缩的本能,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展露出来,奉献给深爱的人,奉献给同样身为男子,想将他进入占有,彻底打开填满的叶鹤霖。
千夙西的心里是甜蜜幸福的,他想这样做,愿意这样做,愿意将身体,将之后的所有生命,将一切都交给叶鹤霖,交给他深爱的人。
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用本不该用于交合承欢的地方,去接纳包容叶鹤霖的欲望,去让两人得到快乐和满足。
穿着衣物时被抚摸,与赤身裸体的被叶鹤霖盯着,被温暖有力的手掌挑逗抚摸,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刺激,害羞窘迫到极点,想逃离躲开,却又渴望痴缠到极点,想得到更多。
叶鹤霖将千夙西按在身下,却只是压着他,没有丝毫的禁锢和控制,手掌痴醉的抚摸感受着,吻着千夙西的身体,从小腹轻轻下滑,吻着那一丛黑色的耻毛,温柔又迷恋的感受着。
之后,叶鹤霖又头都不抬起的变换了姿势,手指去揉捏那刚刚被含过的乳头,嘴唇和舌尖去抚慰另一边,继续嘬吸舔咬,如此,两侧乳头又被吸吮着含咬过,又被手指揉捏着玩弄过,都是红肿挺立,都是凸起挺翘,挂着一层叶鹤霖吮吸亲吻时弄上的水渍,宛若两朵落了晶莹露珠的艳红色茱萸。
之后,熟悉的双手扶住根部,含住了他肿胀滚烫的欲望。
多,要更坦荡,更加的没有阻隔。
叶鹤霖亲了他。
嘴唇张开,包裹住。
理智是想让叶鹤霖离开,不要触碰阳物,身体却呼唤着被触碰,被抚慰,被安抚欲望,如此的冲突和交战,千夙西几乎又难过又渴望,不知是什么滋味,也不知该如何做,哭出来似的。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锁骨,两片都吮吸亲吻个遍,再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小巧的乳粒,又吮又吸,又舔又咬,转着圈的用舌头抚慰戳刺,另一只手揉捏搓动着另一边的乳头,使其一同得到快感,不至于有一侧受到冷落。
千夙西的阳物已然翘起,肿胀成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柱,耸立在胯间,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又因着叶鹤霖之前不断的吻他,摸他,已经是激动亢奋了许久,顶端的细缝处渗出水液来。
伏在他腰间,鼻尖贴在小腹处,呼吸喷洒在下体上,又吸又吮,又舔又含的抚
自此,小小的空间便被阻隔,与外部的尘世人烟远离开来,只剩下彼此的眼神和渴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即将发生的一场交融媾合。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躺在叶鹤霖身下,即便他也渴望着,却仍是羞耻到了极点,脸色烧红,两只手无措又紧张的挂在叶鹤霖脖颈上,被吻的嘴唇都红肿起来,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风流和快乐,满足和欢愉,藏在爱人的身体里,赠予彼此。
叶鹤霖自己并没有脱去衣物,连腰带都未解开,压着千夙西,身体全部的覆在他上面,吻着他,手掌在他细腻光滑的裸露肌肤上来回游走,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内侧,从蝴蝶骨到脊柱的凹陷,从腰身到臀缝。
叶鹤霖在为他口交。
叶鹤霖痴迷又沉醉的吻着千夙西,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一件,又一件,从上而下,长袍,外衣,里衫,亵裤,偶尔动作有些急切,撕扯着。
掌心的温度贴在臀肉上,指腹的挑逗落在腰侧凹陷处,湿热的亲吻也印在胸口和乳头间,千夙西只能低低的喘息,听着叶鹤霖粗重的呼吸和亲吻吮吸声,脑子里混乱炽热成一片。
舌头舔着,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