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点的刺激和欢愉,让千夙西舒爽的腰身臀部都绷紧了,小腹往上顺着本能的挺动着,迎合着,被叶鹤霖插的更深,被粗长如铁棒,狰狞凶狠的阳物插到后穴更紧更热处。
“夙西,我在操你,我在占有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叶鹤霖含着千夙西的一粒乳头,吮够了,又去舔咬另一边的,将狰狞勃发的阳物操进身下人的股缝之中,将昂扬火热的欲望填塞进身下人湿热的后穴之中,满到极点,互相摩擦挤压着,不留一丝的缝隙和空间。
硕大又浑圆的龟头宛若长了眼睛,次次都精准无比的顶撞碾磨着千夙西后穴甬道内壁处最敏感脆弱,最容易收缩痉挛的地带,操得他全身都泛了红,出了汗,眼泪也因为刺激而止不住的流,淌湿了两片潮红的脸颊。
粗硬的肉棒挤开顶撞柔软的内壁肠肉,火热的欲望与收缩蠕动的紧致的后穴互相摩擦抚慰,激起的快感是相互的,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又热又爽。
又酥又痒。
想要更多。
想要更久。
“你里面吸的好紧,好舒服,好想就这样一直插着你,想这样一直操你,一直和你在一起。”
叶鹤霖揉捏着千夙西饱满的臀部,挤压着,爱抚着,摩挲着他细窄的腰身,挑逗着,撩拨着,吮吸着他的红肿的乳头,含咬着,舔吻着。
操着他。
填满了他。
满足他。
千夙西的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舒爽的捏紧,又因为脱力虚浮而放开,周而复始,小声的抽着气,又低沉又委屈,又满足又渴望的呻吟着。
被叶鹤霖插的越来越深,节奏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整根肿胀的阳物,连同沉甸甸的囊袋都插入进他身后的肉穴甬道里,肉体相撞时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
淫乱。
却鲜活。
羞耻。
却恣意。
彼此纠缠不休,亲吻缱绻,下体紧紧的相连结合在一起。
“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在室内回荡着,经久不息,愈演愈烈。
湿热滑腻的液体汁水从千夙西后穴里流出,淌湿了艳红的股缝臀肉,穴口翻出的嫩肉次次被粗长的阳物又密又急的再次捣入,之后又翻卷而出,不舍的贪恋挽留着那一截火热的肉棒。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胸口,吮吸着他的乳粒,舔着那一圈粉粉嫩嫩的乳晕,使其肿大挺立,挂上一层晶亮的涎水,又将身下人的腿抬的更高,从而抽插操干的更加深入亲密,两个人的胸膛腰腹挨的更紧,彼此摩擦轻蹭,去亲吻安抚身下人的两片嘴唇,温柔接吻。
越吻越炽热。
越操越火热。
千夙西的面色潮红,双眸迷离而湿润,浸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呼吸凌乱,时不时的小声啜泣呻吟着。
叶鹤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摩挲着他的腰侧,小腹,后背,以及敏感的胸口及两粒乳头,沾着汗水的缘故,两人身上的温度又极高,摸到哪里,哪里便起火似的,烧起更多的渴望和欲念。
后穴里是延绵不绝的强烈快感和刺激,乳头被舌头吸吮着,被手指拨弄着,千夙西全身都软软的,热热的,麻麻的,无力改变分毫的姿势,就大张着腿,臀部悬空,抬高了挂在叶鹤霖的肩头,被操的身体不停的晃动摇摆。
叶鹤霖之前已经与千夙西做过,且是整整的半日,两厢情愿,你侬我侬的亲热到极点,自然是对他的身体知晓熟悉的透彻,摸着身下人的乳头,吻着他的嘴唇,两只手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撩拨,又快又猛,又急又密,似温柔沉稳又似独断霸道的操干顶撞着。
千夙西嘴里不停的唤着“哥哥”,小声的叫着,声音软腻而破碎,虽有压抑隐忍却是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他的呼吸早就乱了,又急又快,宛若饥渴缺水的旅人,半张着嘴唇,唇角挂着几缕涎水,小腹紧绷而平坦,汗湿的淡粉色,凝脂美玉似的触感,黑色浓密的耻毛之下,一根粗大的肿胀阳物高高的翘着,无所凭借,不停的摇晃甩动着,随着叶鹤霖在他体内插进抽出的动作来回的溅落出清亮透明的前液。
千夙西早就被操透插惯了,在之前的几个月时间里,被谢非鸩彻底调教着变成了承欢挨操的玩物淫具,身体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无比熟悉和适应被男人玩弄和进入侵占。
欲火淫念一旦被挑起,后穴便主动而热情的收缩,想要被粗大滚烫的肉棒进入,想要被男人胯下的那根肉刃将他贯穿,被粗硬火热的阳物插进臀缝间的肉穴,撑开紧致的内壁,被操到最深处填满,被不停的抽插操干。
被只操后头也可以尝到欢愉和刺激,被不停的贯穿抽插柔嫩脆弱的肉穴,将黏浊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甚至也可以到达高潮,得到久违的满足。
而此时此刻,进入占有他的人是叶鹤霖,看到他赤裸身体和脆弱神态的人是叶鹤霖,是因为真正的爱意和在乎,真心的怜惜和情动,情欲渴望便又被放大增强了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