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倍。
即便是觉得羞耻万分,狼狈难堪,脸都臊得通红发热,脑子里也晕晕的,却仍是喜欢,仍是甜蜜,就想要这样被叶鹤霖进入,被叶鹤霖抱着,被叶鹤霖吻着,被叶鹤霖干着后面,被叶鹤霖疼惜满足着身体的渴望和欲念。
天上星,人间月。
都不及爱人温暖的身躯和怀抱,含着笑意的亲吻和抚摸,更别说做这世上最亲热温柔的事了。
“……啊嗯……嗯哈……不要,不要顶那里……哥哥的东西好大……好热,啊哈……进的太……太深了……要被哥哥给顶到肚子里去了……”
千夙西的面色上挂着一层汗湿的绯红,眼角更是勾起两抹红润,坠着两行泪水,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湿透,呻吟中带着啜泣,呼唤哀求中又似撒娇,求着叶鹤霖将快感平缓的恩赐于他,不要被猛烈狂暴的欢愉激得连最后一丝神智都崩溃,彻底的被叶鹤霖操得失神迷茫。
可哪里还忍得住,即便他心里如此想着,身体也是本能的缠住叶鹤霖不放,两条手臂勾住干着他的男人的胳膊和手臂,修长柔韧的双腿高高抬起,袒露出圆润湿黏的后穴,煎熬又刺激的挂在叶鹤霖肩头,宛若两只摇晃的翅膀。
甬道内壁更是夹弄得紧密饥渴,又热又滑,又软又湿,一时收缩,一时蠕动,缓缓的吮吸着,温柔的包裹着,卖力而迫切的讨好抚慰,为二人带去难以磨灭的刺激和舒爽。
暧昧淫乱的呻吟情不自禁的溢出唇角,表情也是失神迷离,坠入无尽的欲海之中,是最令男人把持不住,神魂荡漾,想将一身精力和热情都尽数发泄释放在身下人体内的情景和诱惑。
千夙西被迅速而有力的抽插操干着后面,肉壁被撑开又被填满,被抚摸着前端挺翘的阳物,龟头不停的渗出前液,被吮吸舔咬着胸前红肿的乳头,酥痒又欢愉,越是想压抑着不呻吟出声,露出更多脆弱的情态,便越是难以自控,全身都发热泛红,呼吸凌乱粗重,大腿根处不停的痉挛颤抖,贪婪饥渴的吮咬夹吸着叶鹤霖的阳物,裹缠挽留住那一根深紫色的肿胀肉刃,饱满圆润的两片臀肉收缩紧夹,肉缝穴眼不停的翕动吞吐着,淫乱而放荡,坦诚又赤裸。
千夙西的眼神已然迷离朦胧,失去了焦距,清冷压抑的神情暧昧又沉醉,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克制着体内强烈又鲜明的快感和刺激,不让破碎的呻吟声暴露出更多的渴望。
叶鹤霖却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他,嘴唇正好抵触着,用舌头轻轻的撬开千夙西的唇瓣,钻进去,安抚他,亲吻他,与他热情缠绵的交换气息。
窘迫和脆弱。
侵占和拥有。
一切皆是欢愉,皆是甜蜜,皆是出于彼此的渴望和欲念。
想要更多,也给予更多。
宛若风催生的火,火涌出的风。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叶鹤霖用手掌揉捏按压着千夙西的臀肉,用手臂抚摸摩挲着他的腰侧和小腹,用嘴唇触碰吸吮着他的胸口和乳粒,腰胯间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快了,密而急的插进去,不停的前倾压腰,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着,蓄足了力气发起冲刺攻占,圆硕的阳物顶端旋转楔入着,推挤开紧致的内壁肠肉,耐心又坚定的进到最深,细致又刻意的碾磨。
快感如同漫天的闪电,如同掀起的巨浪,如同奔涌的烈火,倏忽鲜明无比,强烈无比,刺激无比的涌向全身,再便是细细碎碎的热流和痉挛,千夙西只能攀着叶鹤霖呻吟啜泣,呜咽似的叫着“哥哥”,后穴却没一刻肯松开,一直是热情高涨的配合着,收缩吞吐着。
“……哥哥……鹤霖哥哥,别舔……别舔那里……嗯啊……要忍不住到了……”
千夙西的眼眸半张,头向后仰着,手臂无力的抬起,五指煎熬的屈张,似推似搭的按在叶鹤霖的肩上,挣扎着扭转腰身,胸膛颤动着,让红艳艳,湿淋淋的乳粒从叶鹤霖口中滑落出来。
如此又被吮乳嘬吸,亲吻啃咬,又被不停歇的操着后面,贯穿抽插敏感的甬道,是他最受不住的一个姿势,更何况此时此刻在他体内,亲吻爱抚着他,进入填满他的人是叶鹤霖。
更是几乎要忍不住松了精关,被操着后面就到达高潮了。
“怎么,这样弄的你不舒服吗?”
叶鹤霖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握的扣住,将千夙西的胳膊抬起,重新压在他脑袋旁边,似是禁锢压制,又仿佛只是为了俯下身,更亲密的吻住他。
“……啊……嗯……舒服,哥哥自然厉害……做什么我都喜欢……做什么我都愿意……想永远这样和你在一起……”
千夙西顺从的配合着叶鹤霖的动作,胳膊也不挣扎了,就虚虚的垂落在床榻上,腰肢和臀瓣却依旧是抬高敞开,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和操干,被顶撞的小腿晃动,被侵占的身体不住起伏。
他原本是何等孤傲清冷,独来独往的一个人,在诡计丛生的焚勾教里,在执行刺杀任务的途中,在面对强劲敌人的时候,在任务失手落败后,被谢非鸩囚禁关押在屋子里,被做出那般的调教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