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已经被敏安王的阳物肏得几近红肿麻木,上面的嘴也被手指亵玩,捉住舌头翻搅着。
上下两处私密的地方全都不受控制的落入敏安王的掌控之中。
后穴内流出淫汁。
前端阳物晃动着甩落清液。
唇角也滑落涎水。
眼尾处是滚烫泪珠。
千夙西仿佛变成了床榻间只会流水哀求的淫娃荡货。
唯一的价值和作用便是被敏安王使用臀缝间的那口肉穴,被男人掐着腰肏开身体,被粗大圆硕的肉棒插进后穴深处,被肏得在床上啜泣哀求。
他觉得自己要被插坏操烂了,要被肏死在敏安王胯下,被那一根凶狠狰狞的阳物插得五脏六腑都移位破碎,赤裸肮脏的离开人世。
阳物在继续楔入,继续拔出,贯穿千夙西双腿间的温热肉洞。
敏安王的手指也在搅弄着他的舌头和嘴唇把玩。
千夙西上下都湿的一塌糊涂。
窗外的日头已经偏移了许多,漏进室内的光线也换了方向。
细微而纤小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弥漫,夹杂着交合的二人的粗重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
千夙西却是早就哭红了双眼,长眸氤氲着一层浓浓的水汽,嘴唇也红肿微张,狼狈至极的用身体承受欢爱,感官中只剩下被敏安王操干插透的后穴和又痛又爽的煎熬和快感,额头细汗密布,身上的汗水滴落到床单上。
敏安王仍旧是发了疯一般的,双目赤红晦涩,脊背和大腿处的肌肉紧绷而强劲,顺畅而凛冽的完美线条,按掐着千夙西的后臀,往双臀间的肉眼软洞中猛肏快顶,挤出一大滩滑腻的淫水。
只不过是换了个新的姿势。
千夙西已经是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平行,膝盖抵着凹陷的床面,双手和胳膊肘撑着上半身,脸颊贴着枕头,压低了脊背和肩膀,抬起削瘦的腰身,高高的翘起饱满圆润的臀部,承欢挨肏了许久,穴口被阳物插的淫水淋漓。
宛若一朵盛放绽开到极致,不断渗出汁水的艳红色雏菊,中间紧紧的含咬住一根深紫色的狰狞肉棒。
后穴软洞被肏干捣弄成了软烂的深红色,一丝褶皱也无,被粗大狰狞的阳物尽数撑大,抻平成几近透明。
捅进。
抽出。
呻吟。
哭泣。
“……嗯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求你解开前面……”
千夙西每每被挑逗占有,阳物因本能的受到刺激而勃起硬挺,射精过几回之后,敏安王便会坏心眼的将他的阳物用布带缠绕着束缚住,使其无法达到高潮,痛快的发泄释放,直到将人捉弄欺负够了才肯大发慈悲的解开。
千夙西在床事欢爱一事上的耐力和持久性自是比敏安王差的太多,更何况他还是被进入玩弄的一方,诸多快感和刺激,承欢的后穴和硬挺的前端,皆被敏安王掌控,如此被禁锢住阳物不让发泄,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痛苦至极。
“……啊哈……求求你主人,谢……谢非鸩……主人……解开前面……”
千夙西呻吟呜咽不绝,颤抖着腰身和臀肉,扭转了肩膀和脖颈,往身后缓慢的望去,乞求敏安王能怜悯于他,解开那该死的布带。
“怎么,之前都高潮了好几次了,还想射?”
敏安王喜欢听千夙西挂着眼泪和脆弱的叫他的名字,也看出了千夙西的渴望,心里满足而亢奋,却不动声色的迎上前去,按着千夙西的后脑吻住了他,舔吮着那两片温暖的嘴唇,湿热的口腔,一只手摸到少年的胯下,用拇指按压着滑腻的马眼,明知故问道。
千夙西咬着红肿的嘴唇,颤抖着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下滑移动,想自己去解开阳物上的束缚,乖巧而又卑微的点了点头。
“这么快就忘记了?我说过你不许自己碰的。”敏安王腰胯狠顶了好几下,捉住了千夙西的手,将其抓紧了按在人腰后,继续道:“这么想释放的话,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话毕,敏安王托着千夙西的腰身和胸膛将人重新抱了起来,使其跪坐在床上,而自己一个翻身,已经是背靠着软被躺好,双腿微张屈起,使胯下的阳物赤裸裸的耸立在腿间。
宛若一杆刺向空中的长枪,上面湿淋淋的,尽是射进千夙西体内的精液和少年体内自行分泌的汁水。
“坐上来,自己扭着腰动,我便把东西解开。”
敏安王目不转睛的看着千夙西,盯着眼前人赤裸而泛红的身躯,胸膛上两粒红润而尖挺的乳头,挂着咬痕和吻迹的锁骨及小腹,以及羞耻的不知该看向何处的湿润长眸和颤抖的睫毛。
最喜欢中意的还是那一截腰身,细窄柔韧,充满力量和美感,薄而白皙的腰肢上覆着一层紧绷而光滑的肌肉,恰当好处的触感和温暖,顺而滑,不似女子般纤柔无力,更多的是骨感而坚韧,细腻而富有弹性,双手便可掌握住两侧的小小腰窝,摸上去舒服而又柔软,宛若会呼吸的上好的玉石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