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下皆被进入疼爱,将他肏到哭泣颤抖,肏到高潮射精,与自己在床上一同享受欢愉和高潮。
阳物譬如利剑,已然出鞘,悬在敏安王的胯下,粗长坚硬,颜色深沉,龟头饱满如卵石,连着的柱身更是缠绕着深紫色的肉筋,狰狞而凶狠,两颗囊袋更是藏着无数沉甸甸的精液。
深紫色的滚烫肉刃因为敏安王刻意挺腰送胯的动作,便抵在千夙西的臀缝中间,将进未进,龟头摩擦穴口,时不时的戳刺试探着。
因着忍耐许久的关系,那物已经膨胀到可怕恐怖的程度,青色的筋脉喷张,不停的跳动,宛若血肉铸成的一柄利刃,要剖开敌人的身体。
千夙西原本是仰躺着,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手掌捏着身下的床单,双眸半张,眼尾勾起,脸羞臊得通红,有些不安畏惧的看着敏安王的衣襟,转移着注意力,却因为下半身被抬高,双腿分开架起,一瞥之下,便看见了那即将要进入他身体的勃发肉刃。
几乎是瞬间便移开了眼睛,紧紧的闭上,慌乱的将头扭开。
不敢再看。
不能再看。
好……好大……太大了……
而且是粗的可怕。
简直是悬在敏安王精瘦腰胯之下,被浓密蜷曲的耻毛包围着的一柄肉枪火剑,勃发起立之后更是肿胀成极其凶悍的一根,看着令人心悸胆寒。
千夙西对自然发泄欲望之事一向淡薄抗拒,能躲避则尽量躲避,也从来没有见过别人的那种东西,不知道如何判断,至于敏安王的那一根,也只是被压在身下肏干的时候用后穴包含吞吐过,闭着眼睛用嘴唇吮吸伺候过,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仔细瞧看。
理应是与敏安王做遍了亲热私密的事情,颠鸾倒凤,交颈而眠,他却从来不肯正视接纳那根将他肏得哭泣崩溃,亦或是高潮颤抖的淫物肉棒。
千夙西的脸上挂着细汗,双颊绯红潮湿,眼角水润而微微勾起,嘴唇微张,偶尔可以看见里面一小截粉红的软舌颤抖,腰肢和臀部本能的扭摆着躲避,脑子里凌乱惊骇至极。
那么粗大而圆硕,怒气冲冲,滚烫狰狞,势如火龙猛兽,看着可以将人捅坏捣碎的恐怖凶器,要插入挤进他的那种地方,一寸也不遗漏的放进去,再一刻不停的拔出楔入,将他的身体彻底的占有填满,玩弄抽插的淫乱不堪。
千夙西在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飞速的回想着,他曾经被压倒着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承受过好多次激烈而狂暴的侵占肏干,用本不该承欢交合的后穴无数次吞吃接纳过敏安王的阳物,被肏得低声求饶,全身痉挛,只能不知羞耻和尊严的喘息呻吟,宛若被驯化圈养的乖巧的小兽,在情欲炽热的敏安王的肏干玩弄下乞求解脱和获得身体的释放。
而更令人可悲愤恨的是,千夙西被肏到后来总是会无法逃离的坠落沉沦进敏安王为他打造的淫欲深渊中去,被肏到不断的高潮哭泣,被只抽插刺激后面,前端阳物没有任何抚摸慰藉的情况下便喷溅出精液,连神思灵魂也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冲刺捣弄尽数弄的崩溃消散,只能任人施为,敞开身体,闭着眼睛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无止尽的侵占贯穿。
仿佛他本来就应该是如此的淫乱肮脏,放荡饥渴,活该雌伏受制于人下,活该沦为泄欲的禁脔玩物,被敏安王锁在房里不分日夜的调教侵占。
如此神智恍惚,思绪飘渺着,敏安王已经稳稳的扶着千夙西的腰,手掌掰开一边臀肉往侧面压倒,龟头分泌出激动透明的前液,混和着红润穴口处的脂膏,一寸寸的往他身体里抵入捣弄,用真正的行动将他插的低声哀吟。
敏安王控制着腰胯前冲挺进的力度,将柔嫩敏感的穴口用龟头顶开,再继续往里深入戳刺,左右旋转按压着,揉捏着千夙西的臀部让他放松,终于让那一根肉棒逐渐陷入消失在臀缝之中,被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围绕着。
千夙西羞耻面热的连眼眸都无法睁开了,细而弯的睫毛轻轻颤动,感受着敏安王用硕大无比,滚烫坚硬的肿胀阳物将他的身体逐渐捣开撑大,逐渐楔入绷紧,逐渐填满贯穿他的后穴。
“啊嗯……哈啊,主人……好痛……慢……慢一点……”
动作稍作停顿之后,继续捅进,插弄的后穴里嫩肉不住的收缩绞紧。
阳物仿佛钻头毒蛇一般左右顶撞,往深处逡巡,继续挺进。
千夙西仰着头,双眸浮起一层朦胧氤氲的雾气,白皙的胳膊抬起,求饶似的抓握住敏安王的手腕,腰身绷紧了颤抖着,两片臀肉痉挛的仿佛晃动的玉色水面,唇角溢出不自觉的呻吟,无法忍受的撑胀和酸涩感,怪异煎熬的被侵入攻占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方,眼尾也羞耻的愈发湿润,宛若火烧般的发烫。
事实上,每一次手指裹着脂膏插入后穴,做好润滑扩张的前戏,接着被淫具玩弄抽插,将后穴捣弄的足够湿软顺畅,再到被敏安王分开双腿真正的进入占有,用男人真正亢奋的火热欲望贯穿填满身体,压在身下无止尽的肏干顶撞,射入满满一小腹和后穴的精液,都无疑是让千夙西一遍又一遍的经历感受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