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又脆弱,不能作出抗拒排斥,不能逃离退缩,只能隐忍着强迫自己接纳,进而乖巧臣服的用身体抚慰讨好体内的阳物,承受所有的鞭笞和玩弄抽插的滋味。
敏安王回握住千夙西的手腕,压下身体和腰胯,印上灼热缠绵的亲吻,以作安抚鼓励,上头是软舌吸吮勾缠,温柔似水,胯下插入占有的动作却急躁凶狠,带着男人原始的兽欲和冲动,依旧坚定不移的往千夙西后穴深处冲刺顶撞,抽离退出的少,之后稍作蓄力缓冲,再急而猛的插入更多,浅抽深插,捣弄绷撑开紧致的后穴,势必要全部插进去,彻底的占有千夙西才肯罢休。
终于,在千夙西的眼角滑落出泪水,身体颤抖的不成样子,腰身,后臀及尾椎骨一片酸麻无力的时候,敏安王插到了头,全部的侵入到了身下人的股缝肉穴之中,只剩下两颗饱满圆润的囊袋堵在千夙西的穴口处。
“乖宝贝儿,心肝儿,好夙西,你里面真舒服,软软的,又紧又热,夹的我好爽,让我忍不住想操哭你,将你永远这样的留在我身边。”
敏安王在将阳物全部插入深抵进去之后,快活舒爽的长叹一声,几乎便要溺死在那一片湿软紧致之中,当场锁不住精关而缴械泄精,却硬生生的控制住了,手掌紧按着千夙西的腰肢,另一手抚着他的眉眼和脸颊,低声而暧昧道。
千夙西下半身敞开而虚悬在半空,双腿更是高高的架在敏安王的肩头,腰臀和后背都无所依附和支撑,全部的身体了一条倾斜而凹陷的弧线,支撑点只有敏安王的肩头,他的两侧肩膀和后脑,大部分的重量都尽数落于两人下体互相结合连接的地方,被插的极深和彻底,仿佛要顶破肠肚一般,连脸色也苍白了几分,嘴唇颤抖轻合,哭泣着呻吟央求道:“……主人……太……太深了……夙西受不住,求求你退出……退出去一些……”
情爱一事本该是两厢情愿,循序渐进的过程,你侬我侬,厮磨着缠绵结合,不该是如此的性急焦躁,一方卑微低下的献祭,另一方肆意的夺取侵占,敏安王却每次都是如此,自大强势,狂妄专制,执拗而刻意的一开始就要插到最深,将那脆弱柔软的地方狠心而霸道的肏开绷圆,非要彻底的占有了千夙西之后才开始抽插肏干,让身下的人因为他的一抚一捏,一顶一撞而呻吟啜泣。
只有如此,只有千夙西彻底的失去了反抗推拒的能力,不再想着偷偷逃避离开,全身颤抖,面色潮红,眼尾湿润勾起,无辜脆弱的哭泣落泪,攀着他的胳膊哀求示弱的时候,才觉得心里舒爽好过,满足了征服和占有欲,真真正正的将千夙西拥有,拥有了全部。
“听话,再忍忍就好了,插得深了等会儿才能操得你舒服,操得你高潮,我想要你,想用我的东西将你填满,将你操透,让你变得离不开我,求着我操你才可以得到满足。”
宛若魔鬼般的引诱和哄骗,下流肮脏,混杂着湿黏的情欲,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下巴,嘴唇,眼睛,将呼吸和话语一齐传递给身下的人。
粗大滚烫的阳物抵进插入更深,龟头旋转顶撞,碾磨开甬道内壁的软肉褶皱,长驱直入,捣得紧致的后穴里湿软而粘腻,敏安王享受停留片刻,再缓缓抬腰退出,将湿淋淋的阳物往外抽离些许,继续重复不停的捅入,肏出一片淋漓滑腻的汁水和千夙西的破碎呻吟。
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局势,抽插顶弄的动作已然开始,且有越来越凶狠狂乱之势。
“……啊哈……嗯啊……好胀,主人……主人……求求你,太深了……要被……被顶坏了……”
几声极其绝望的叹息和微弱无用的挣扎,腰臀扭摆如风中的柳枝,千夙西抬起发抖的手,按住了敏安王的手腕,却做不出推拒,反而是攥紧了那袖口处的布料,尽力放松后穴和身体承欢,不至于阳物在凶狠的插入抽离的过程中太过滞涩,激起更多的疼痛和煎熬。
哭泣求饶只会让敏安王更加亢奋激动,操干玩弄的更为粗暴凶悍。
可顺从配合也是火上浇油,激起敏安王更多的兴致和情趣。
唯一无法躲避和更改的结果,便是在敏安王的胯下,抛却廉耻和颜面,毫无保留和隐藏的张开双腿,袒露出承欢挨操的后穴肉洞,吞吐吮吸男人的狰狞阳物,被狠狠享用肏干到直至敏安王尽兴满意,射出好几次的精液,灌满已经被肏得痉挛颤抖,红肿不堪的后穴。
辗转低贱,懦弱无能如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雀,朝不保夕,看不见任何的希望和救赎,只能用尽力气的讨好服侍主人,在最后的死亡来临之前,可以暂时获得暴风雨之后的点滴平静。
敏安王眸色火热亢奋,蕴含着狂风暴雨,神情激动沉醉,额头浮起一层汗珠,喉结不停的滚动,发疯一般的盯着千夙西抬高敞开的臀缝,吞吐夹咬着粗大阳物的后穴,穴口已经被肏得软烂发红,撑开成一圈深红色的肉洞,褶皱全被坤平成透明薄嫩,随着阳物的一次次抽出往外溢出淫水,打湿了二人相连的部位和周围的黑色耻毛,使白皙的臀肉肌肤上挂着一层透亮的水光。
春雪消融的甜美。
夏日惊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