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丰收的满足。
冬夜炉火的温热。
只要将阳物狠狠插在千夙西体内,将胯下火热的欲望深深的埋抵在千夙西后穴甬道之中,来回不停的进出摩擦,碾磨顶撞那温热的肠肉和内壁,对敏安王而言,便是这世间最舒爽刻骨的刺激和欢愉,有着说不出的渴望和满足。
想一直将千夙西这样压在身下,没有尽头的占有操干下去。
敏安王腰胯的力道绵长而雄厚,次次插入都是全根而进,将穴口附近的软肉挤进,带动着甬道内的所有软肉一起运动收缩,刺激而又充盈。
将千夙西填得极满,肏得极深,也令他的呻吟愈发断续而破碎。
甬道内壁紧紧夹咬住粗硬滚烫的阳物,却无法有片刻的喘息,只能被肏开撑大,再急剧收缩。
又吸又夹。
又吮又含。
爽到极度的欢愉。
顶的如要裂开的蚌壳一般。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似乎一下子便可以体会到极致的舒爽和快慰,来自于身体,来自于两人相连的地方,也来自于心里,来自于千夙西对他的包容和接纳,用柔软温暖的那处抚慰讨好他。
千夙西大口的喘着气,呻吟软腻而断续,双颊绯红潮湿,眼眸里晕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眼角挂着好几道泪珠和汗水,已经是被玩弄的崩溃失神了。
他神智溃散而失神的仰躺着,脑袋已经挣扎着从枕头上滑落了下去,千丝万缕的黑发铺散在脑后,映衬的脸庞愈发愈发潮湿红润,两条修长柔韧的双腿被打开,架在敏安王肩头,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被连咬带啃的弄出了好多红色的印子,挂着晶晶亮的涎水汁液。
“……啊啊……唔嗯……太、太深了……”
“……嗯啊……啊哈……里面好胀……被弄坏了……”
平日里清冷悦耳的嗓音被后穴内疯狂粗暴的律动和敏安王的抚摸玩弄硬生生的变成了喑哑而软烂的呻吟。
不堪入耳的哀求。
双眸含泪,两颊绯红。
喉结滚动,胸乳挺立。
腰腹紧窄,阳物挺翘。
愈发如春药淫毒一般刺激着敏安王的神智和情欲,加大了力道和狠劲儿肏干那柔嫩后穴,千夙西的身体便愈发紧绷敏感,脆弱而紧密的收缩翕动着穴口,内里的甬道也蠕动痉挛,用湿软柔嫩的肠肉颤抖的夹吸着敏安王的阳物。
身体要被肏开一般的炽热煎熬,却是过电般的刺激和舒爽,疼痛鼓胀之意剧烈,欢愉满足之感也剧烈,撕碎人的神智和尊严。
原本该合拢的后穴被撑大成裹着粗长阳物的肉套,含着敏安王阳物夹紧的形状,千夙西的身体和后穴内部,本能的调整适应着,收缩翕动着,变成最能让二人获得快乐的模样。
敏安王喜欢极了,也爽极了,将那一截腰身和臀缝往自己胯下疯狂的按压,让紧致柔软的后穴将阳物次次都从顶端抚慰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狠狠的撞上千夙西饱满挺翘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
仿佛千夙西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再是一个同他一样该顶天立地的男子,只是一尾无处可逃的美丽的鱼,一具只用来承欢泄欲的精美躯体,会喘息哭泣,会呻吟低叫,他便是狩猎叉鱼的一截长枪,次次都精准无比的楔入,将身下已经哭的呜咽的人肏得满面泪痕。
“……主人……啊哈……嗯啊……,主人……主人……夙西求你,求你了……嗯啊……轻一些……”
无论敏安王是何等粗暴凶狠,千夙西的话语和反抗便总是恳求,他缚着沉重冰冷的铁链,四肢挂着闪烁寒光的金环,身上一丝布帛遮蔽也无,头发披散,袒胸露乳,双腿大张,后穴含咬着一根粗大无比的肉棒吞吐。
一副最淫乱放荡的模样。
却也是要被索取到精疲力尽,全身都无力瘫软,后穴合不拢的往外溢出精液的时候,敏安王才肯停止,才肯施舍他温柔的亲吻和安抚。
千夙西被敏安王托着臀瓣往上抬起,阳物迫不及待的插入后穴极深,横冲直撞,碾磨捣弄,扶着腰肢缓缓放下,后穴便留恋不舍的夹紧了阳物不忍吐出,扯出一大圈玫红的软肉。
阳物如何调整着刁钻的角度狠狠插入,再碾磨着深插浅抽的拔出,后穴便如何追逐,如何讨好抚慰。
快乐和痛苦均是无法选择。
只要敏安王掐着千夙西的腰身,快而猛的挺腰,插入他,填满他,贯穿他,顶撞他的甬道内壁,碾磨戳刺他的敏感地带,往他的身体深处钻入射精,千夙西便只能呻吟落泪,脚趾又刺激又舒爽的蜷缩起来,心跳加速,砰砰的响,脸颊全部泛红潮热,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肤和筋脉都跳动鼓噪,滚烫又亢奋。
敏安王满足于自己的杰作,腾出一只手来,去抚摸揉捏千夙西的胸口,玩弄挑逗那两团乳肉,使乳头凸起肿胀,乳粒尖翘如茱萸。
之后,又将三根手指插入千夙西口中,随着腰胯顶撞的动作一齐动作,搅弄戳刺着湿热的口腔。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