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千夙西正坐在窗边,面前的桌案上放着一本剑谱,是敏安王手抄的一本失传的古籍秘术。
窗外阳光灿烂,树影热烈而浓密,花香满园,清香袭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渐大步靠近。
是敏安王。
千夙西脚踝手腕上皆绑覆着沉重的铁链,身上穿着的又是那种特制的,一扯就掉的色情至极的衣物,便没有开窗,只将自己隔离在房内打发时间。
敏安王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进屋,反而是沿着走廊,缓缓走动,最后停住,转身,伸手一拉,打开了面前的一侧木窗,目光暗沉而漆黑,定定的看着在室内看书的千夙西。
敏安王平日里不说话时,又或者是生气发怒时,或者是积攒了太多的情欲yIn念时,脸上的神情总是很深沉晦涩,轮廓分明而锐利,带着上位者的压迫和威严,散发出强硬危险,Yin郁独断的气息,让人不得不臣服顺从于他。
千夙西听见“吱呀”一声,扭头往窗外看去,便瞧见一身黑衣的敏安王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沉默着。
对视着。
千夙西回头继续看书也不是,他又被铁链困住无法外出,只好打破沉默,轻轻的叫了一声“主人”。
敏安王点了点头,面上这才神色稍缓,露了丝笑意出来,伸手摸了摸千夙西的脸颊,在他唇边有意无意的拿拇指摩挲轻蹭,沉迷的流连在唇瓣的软rou上,似要伸进去一般。
千夙西的身体一抖,衣服腰间的铃铛响动几声,本能的便要躲开,可是又十分自觉的配合着,嘴唇微张,含住了那一根挑逗他的手指。
轻吮。
慢舔。
宛若小儿嘬ru似的含着敏安王的手指。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带了礼物。”
敏安王抽回手,探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半是命令半是吩咐的口气道。
礼物,送给自己的,无非只有那种用在身体上的yIn乱的礼物。
千夙西面上闪过丝不安恐惧,眉头微颤,眼中是无法察觉的疲累和茫然,站起身来,将手搭在自己胸前,小声的询问道:“在这里?”
敏安王面色微微发红,双眼中欲望滚动,点了点头,手中已经拿着把短小Jing致的匕首,和一只小瓷瓶。
他瞥了那样式古朴优雅的套着深黑色刀鞘的匕首一眼,递给了千夙西,又将瓷瓶的木塞扯下,轻轻摇了摇,放在窗台边沿上,继续道:“衣服全脱了,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做的。”
熟悉的润滑脂膏的气味,敏安王兴致突起的别样情趣和新奇的玩法,之前已经用后xue接纳包含过很多东西,好几只不同大小的毛笔一起插进去,瓶口弯曲而圆润的花瓶,桌子上本该用来品尝的葡萄水果,敏安王佩剑的刻着凹凸花纹的剑柄,都在他后头的rou洞里时间或长或短的呆过,千夙西再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和拒绝,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微动拉扯,解开了自己领口处衣物的细绳。
当着敏安王的面,当着注视着他身体的火热目光,依次的解开肩头,腰间的细绳,那原本就轻薄的衣物便分为前后两片,从千夙西肩头掉落了下去,坠着的铃铛砸落在地面上一阵阵轻响。
有风轻微而凉快的吹进来,窗户只开了一扇,被敏安王的身影挡住,无法看见外面的风景。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站在桌案旁边,椅子的侧面,半低着头,几缕乌黑发丝滑落,挡住了半张脸颊,垂眸颤抖的接受着敏安王的目光打量。
他的身体,被敏安王看过千万次,抚摸玩弄过无数遍,好看完美的宛若Jing心勾勒出的画中美人活了一般,没有一丝的缺点和瑕疵,身材修长纤瘦,胸腹平坦紧致,腰身紧窄,一双腿欣长而笔直,脚掌并拢的站着,肌肤细腻白皙,落雪梅花似的莹润光滑,上面落着斑驳色情的尚未消退的吻痕和指印。
“开始吧。”
敏安王沉默又迷恋的欣赏了好久,伸出手在千夙西肩头,锁骨,胸口,ru头处抚摸,揉捏,指尖掌心触碰感受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才开口说话,示意千夙西继续动作。
眼前好看的少年,散发着暧昧柔光的赤裸身体,承欢多次,轻易便可以被掌控,压在身下cao到高chao哭泣的千夙西,一窗之隔的距离,仍是温顺而乖巧,关在牢笼里的驯服了的猛兽,动人心魄的美好和听话,仿佛干枯的柴火上落的一点火星,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撩拨起敏安王心底最坏最邪的念想,将最原始肮脏的欲望和侵占施加在千夙西身上。
千夙西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无比熟悉和抗拒那一步步yIn乱放荡的动作,却由不得他不做,极轻声的“嗯”了一下,将椅子往后拉了拉,重新坐上去,两侧肩膀半靠着椅背,一双赤裸的长腿,大大的敞开,分别屈起,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将身体最隐秘脆弱,让男人神魂颠倒,日夜疼爱cao干的部位,清清楚楚的袒露呈现在了敏安王的眼前。
敏安王深吸一口气,往窗前又走了一步,紧紧的贴着窗沿站着,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千夙西双腿间,落在那瑟缩颤抖的粉嫩色rou口细缝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