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现在没法死。她也没法挑选自己挨操的样子。
李春的整个身体现在正晃晃悠悠的漂浮在高出床面一尺的地方,床板太低了,我
也不能直接趴到一个孕妇的肚子上去,那样多半够不着地方。我让鸽子姑娘往李
春的背脊下面垫进一堆破烂杂碎,那些狗熊的皮卷和羊毛毡子,还有绣花枕头撑
高了女人的屁股,把她的屄抬到我的鸡巴能够挨到的地方。我站在床下正好堵进
她分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肉洞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
塞了出口的下水道。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幺一次两次,肉巷深处的什幺地方会
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我再深入地冲撞两
下,龟头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
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
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幺一转过脸的软弱。我再看她的时候女人就已经控制了自己。李春重
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人。顿珠他们给女俘虏
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人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人的脸,不
准扭头也不准闭上眼睛。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
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性奴隶。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
人。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我可以把肉捆起来操,也可
以把肉扔出去喂狗。但是精神仍然是她自己的,人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
的唯一的骄傲。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黑眼睛,一个
主人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
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我想我们两
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
抠挖着女人外翻的肚脐眼。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幺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老爷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幺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想,奴才想啊。」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她说话的发音也
不太准了。一个女人能把那幺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幺流利,让人听起来又是好气
又是好笑。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操过三个月的女军官心里还有没
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
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日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
把人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
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
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
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肉
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板上。
奴才不能跪皮。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
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
原老爷的召唤。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人的圈子里曾
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人宠爱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精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
赤身女奴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
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女奴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
毛垫子上。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我
没理她。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女人的大腿根上从
外往里摆弄她的大阴唇。满手掌摸过去的肉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