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去,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脚的爬行过来重新钻回我的胯下。她在那
里边小心翼翼地舔来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收拾干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狗崽子?」
平地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应起
来口齿含混。「老……老爷,唔唔……乎……奥……」接着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
点头。
「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把你们女长官的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等。丹增女儿的闺房并不是一间很大的房子,给这里边安排进
三个没穿衣服的男女组合,实际上建立了一种局促的人际关系。我的视线会一直
跟随着那个年轻女人在房间里走动的光赤身体。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点点
的毛孔和棕色汗毛。她从梳妆柜子那边转回身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开腿
胯的,她从腰肢的旋转开始就要花费力气,而后是膝头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
脚。那是真的力气。即使是对老实听话的奴才崔笑鸽,给她手脚锁的也是货真价
实的重镣。挑个好看点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这些军队出身的俘虏是另外一
回事,这种能要人命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放松过。给年纪轻轻的小女俘虏们脚下
拴一条十多二十斤重的链条,还都是用铁锤铆钉直接敲死,上紧以后句话是
告诉她再也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断气就不用指望会把这东西解
开。那些只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
一对女人小巧的光脚跟子,牵连上一路浑厚敦实的粗黑链环,抖抖索索的踮
高起来,趔趔趄趄的拖动出去。给一个姑娘光脚底下整天锁住那幺一副东西,动
一动,响一响,一直动它就一直响。它是如影随形,声声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让
你日夜不敢稍有懈怠,时刻牢记住自己处身在敌人的阶下笼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
再加做性奴的凄苦处境。而且它还重如千钧。
其实在脚踝骨头上拖带一串这样份量的铁器活过半年一年,可能就会超出了
许多女人从精神到体力的承受限度。实际的情形是,那些年里我们在丹增庄园见
到的所有俘虏女人,并没有一个是在使用人那种生物的姿态走路。从干活的鸽子,
到怀孕的李春,她们沉重蹒跚地拖拽起来两只光脚,就像永远沉陷在一个粘稠的
泥浆沼泽中蹚水一模一样。可以把她们比作摇摆的鸭子或者是一挣一挣的蛤蟆。
布林顿珠他们碰到正好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经常随便领出去几个女俘虏,
让她们围绕庄园的土场不停转圈。在那种时候经常会有女孩干脆趴在地下放声大
哭,她宁可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没有办法再多跨出去一步两步。
能撑到多转过几圈的那些,她们的皮肉会被铸铁棱角切割的支离破碎,再走
下去就会露出白色的骨头。这种时候是给她抹点消炎药粉还是再塞进去几颗小尖
石头,就全看我们高原人的心情。高原人布林见到崔笑鸽的时候心情总是不错,
他也准许她在脚镣铁圈上包住些毛毡布条。当然那个女奴才每天都要干活,要是
这幺点赏赐都不给,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还能挪动脚丫子出门提水了。
鸽子丫头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楼的地板擦洗一遍,她叮叮当当,磕磕绊绊的沿
着楼梯提起来水桶,总要歇过两回腿脚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层楼面。那时候她
手脚哆嗦发软,脸蛋涨到通红的样子特别招惹高原汉子。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家
伙本来就一直围在旁边动手动脚,摸摸弄弄的,现在从前边提溜起奶头来,往后
边的大白屁股上一阵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鸽总是满脸洋溢
出谄媚的笑容,卑躬屈膝地迎合上去。她在那样的时候一定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同
伴姐妹,她们被铁链穿透锁骨拴在墙壁边上,过来一个男人可能就是先搧两个嘴
巴,再往肚子踹上一脚。男人们愿意在楼梯边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说他们已经把
她当成了一条好的狗,她要战战兢兢,同时更是意志坚定地守护住已经占领的母
狗窝棚。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儿闺房中看到的鸽子姑娘也是那样叮当,磕绊,如同跋
涉在泥潭中一样拖动她的脚镣铁链。在她因为用力而扭转的小腹以下洋溢着成片
黑亮的阴毛,每跨前一步还会从两腿中间往外挺出来她饱满圆润的酥松阴埠。虽
然她是一个奴隶,但是她做到了像一个主妇那样平和而且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