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
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
人。除了手举佛香头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去
晒太阳也是顿珠喜欢的惩罚办法。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之下,女人身体上裸露出的
骨肉轮廓黑硬干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身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皮一
样,布满了高低起伏的粗砺疤痕。她的下唇中间拧出一个皮肉的死结,结里嵌进
一道裂缝,那是顿珠插的那一下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合拢不齐了,
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出水泡的螃蟹。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下了两个光滑凹陷的肉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
李春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
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女人那两只同样布满了疤痕的乳房松弛地披挂在她圆鼓的大肚子上。一边的
奶房看不出奶头,只能看见刚才被顿珠烤出来的黄白人油。不过最奇怪的就是这
个肚子。女人一路挨打挨操下来,她的身孕倒是越长越有样子。李春的肚子不光
是胖大,大到挺出身前半尺多远,而且还铺张,铺过她的腰杆子围扎到两肋底下。
她就像是一只瘦弱的蚂蚁,可是发着狠劲拖动起来一个饱满的大豆颗粒。
瘦弱的李春也在一直注视着我,她只是面无表情。女人一边腾出手去捧托住
自己滚圆的孕肚,一边挺直起后腰。她差不多是先摆好了一个仰脸望天的架式,
再去吃住力气迈开光脚。她还要操心着自己脚镣的重量。怀孕的女人们走起路来
总是那幺一副笨重蹒跚的样子,她那两只分展外八的光脚,一……二,一……二,
颤颤巍巍地从我眼睛前边开步走过去,脚镣的铁链一阵叮当碰撞,再加一阵哗哗
啦啦的磨蹭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烦杂拖延,不光是吵人耳朵,就连站在旁边听到
的人都会觉得心里有点寒颤。
李春扭动着她的光屁股慢慢走出门外,我落后两步跟在后边。要上楼就是去
那间女孩的房子,她知道我要干她,她也知道自己扭动的厉害,而且我还跟着看
着,可是不那幺招摇她拖不动脚底下十斤重的铁链。爬到楼上走近门口了,我对
着隔壁大喊一声:「布林,叫你那个平地老婆出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过夜的地方去。布林向
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基本算
是同意他的看法。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带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
子在丹增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高原女腰包(女佣)们的工作,煮
饭烧茶,擦干净彩绘的漆柜和银器,还有每天一次两层楼面的地板。不过理所当
然的,我们没有允许她穿上衣服,她只能一直赤露着她那一整条高挑漂亮的身体。
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房间里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起来了。
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一直持续到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具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间,
它正在懒懒散散地前后滑动。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的那一
次太急躁,她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她可以仔细体会着从身体开始,像海浪那
样一层一层涌向心灵的耻辱感觉。人心在绝望的处境下只是一座沙城,她在敌人
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凌辱之中,除了渐渐的崩溃还能想些什幺?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再也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
的反抗情绪,不过再老实也别指望我对她能有好心肠。除了平常手脚就要拖戴的
重铁链条,她现在还被分张开四肢,手腕是用两副手铐分别锁在床头两边的立柱
上,两条光腿沿着床沿垂落到地板,也是和床脚铐到一起。我倒不是害怕她发起
疯来打我一个嘴巴,凭她现在这副烂样子,我一脚就能踢她去撞墙。男人要把女
人捆上再开干,那不光是说你没法拒绝,那特别是要你没法挑选。不管是时间,
地点,干你的那个人,哪怕捅进来的是一根木头棍子,都不能是由你自己说了算。
女人落到了这个样子你还不去一头撞死?你就连死都没法选。
我们都知道李春很想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