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珠从李春的奶上移开香头:「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幺时候说过你可以取下水盆子?」
的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
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
绕。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春在滋滋响
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低下头去吹一口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舌头!」
女人的舌头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滑行前进,填满了女人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
女少校。」
圈子,李春的身体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当当地
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
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
的关节是铜盆的底下其
「是,灯珠老爷,是。」
「是,顿珠老爷。」李春答应的恭恭敬敬。
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
身冷汗了。
法把水盆取下来。」
女人很努力地把舌头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子真像在大热天里耷拉出舌头
一顿狠揍,平常随便给膝盖底下扔几颗小尖石头,也都足够让她疼到脸孔煞白浑
「是……是,顿珠老爷。」李春仍然平稳地顶起水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头顶上摇晃……但是这
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下,把那
束闪耀着点点赤红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春把呼痛的喊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开始吧,
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着寻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眼睛瞟来瞟去。她
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
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吹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按到
「没……没有,老爷。」
怀孕的肚子。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
从底下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一直滚到墙角。水洒了一地。
叫强压进嗓子底下,但是她的裸胸已经在火头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
终于用指头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高自己的屁股,抬伸手臂重新高举起那把东西。
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出一个
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头。
动静稍微大点就要打翻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跪到精疲力尽了打翻水盆,当然就是
实太光滑,真要让人用头顶着,还会垫进一个锁套囚犯脖颈用的宽边铁箍。不过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女人的眼
女人小心翼翼地沉落身体,她平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这时候手才能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
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李春的上下嘴唇已经鼓出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出来舌头,
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身前才开口说话。「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
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