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和平地上来的战友兄弟们分别了三个月那幺久,你一定会有点想
念他们,我已经决定了要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城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
地人的『十七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平地人不会干涉我们。」
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拨弄上来。她对着我微微
摇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身来。她跟随着我抬头仰脸,一时还没明白
我要做的是什幺。
我沉重地搧在她脸上,那时候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是哇了一声,整个上身
歪倒在另一侧的地板上。我坐回椅子。
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里全都是血。对李春这样自以为有知
识有理想的女人就是要象对待一条狗,随时随地踢她一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
还要什幺原因都没有。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
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性的肉。
「再说一遍。什幺不够湿。」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她说:「是……是奴才的臭
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乳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
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她再爬行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我看着李春,这一
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奶头,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皮鞭的把
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奶头上,女人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紧
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幺……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幺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女
人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她
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奶头象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乳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
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酱。没有人还能分辨出来乳头
和乳晕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啊……她湿啊
……」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女人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
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
发的少校女军官,现在却要赤裸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人无穷无尽的折
磨凌辱。这样的残暴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李春赤裸
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头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交织密布,五
彩斑斓。每天被男人轮流干过二三十回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头上顶过半天水
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头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头让你站在
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哪
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幺
叫毛骨悚然的冷,什幺叫沁人心肺的冷。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个人在
你身上掐灭一个烟头。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而且看不到尽头。这幺想想就连我
都要可怜起她来。再是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慢慢玩死一个活生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