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他扭头转身,在门外投落下一片阴影,“这是我还你的东西。”
苏谨霍然起身,急匆匆趿了鞋,朝着门外奔去。未走几步,眼前却是一片天旋地转,人影模糊。他面色惨白地倚在门边,手指死死抓着门框,指节泛白。周遭的声音逐渐变得嘈杂,像是隔着一堵墙,密集细碎地朝他传来,却带着几分朦胧感。
双腿已经支撑不住,颤抖着跪倒在地。他急喘着气,大汗淋漓,周身却不知何时已靠近了许多人。
来者的脸是模糊的,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苏谨意识微凛,眼前却是昏黑的。他喘了一声,下意识去推那双扶着他的手,浑身发冷,肌肤却热得烫人。
躯体的阴影覆盖了他的视线,让眼前的光微微暗了些许。仿佛有无数只手在苏谨身上流连,带着浓烈的热意,将他身上的衣服层层剥开。他又惊又惧地挣扎了一下,牙关紧咬着踹向了来人,旋即便被轻易地制住,捉在了手掌之中。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贺礼。”
裴哲的声音远如天边,飘渺淡漠,立在寝殿的阴影里,像是毓秀挺拔的青松:“好好受着吧,你不是最喜欢这般捉弄人么?”
喘息渐浓。
胸前衣襟被除,苏谨瞳孔微微一缩,用尽了全身力气,将压在他身上脱衣的男人打得脸偏向一旁。他微微缩了一下,发现除了这人之外,竟还有旁人来脱他的鞋袜。触感不同,温度不同,俱是陌生的人,是他从不认识的人。
大约是之前的话终于逼疯了裴哲,现在他依言寻来了死囚,要强迫他与他们欢好缠绵了。
苏谨只觉得脑中仿佛轰的一声,有什么颓然倾塌了似的,狠狠将他从中间横剖成两段。他咬着唇,死死护住胸前衣襟,腰带却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抽走,露出了终年不见天日的雪白肌肤。
那触感腻滑如玉,触之灼人。粗喘带茧的指腹熟练挑开他最后的防线,将整具莹润躯体暴露而出。苏谨微微一抖,泪水顿时夺眶而出,虚虚望向上方,只露出湿润而茫然的一双乌眸。
将他双腿分开的男人并未停下动作,只将自他腰间除下的腰带绑在他的眼前,在脑后系了个活结。窸窣声响起,对方缓慢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将陌生的阳具顶在他腿间,用指腹剥开闭拢雌穴,把自己一寸寸顶了进去。
苏谨的全身都在发抖。
他许多人未曾与人做过,如今天寒地冻,也无半分欢好之心,却在裴哲的默许下,即将被一群死囚轮番奸辱。而对方就站在不远处,堂而皇之地欣赏他在与人欢好时的淫乱丑态,许时还要在心中辱骂几句,以泄心中之愤。
不行,不行……!
陌生人的性器骤然尽根送进体内,苏谨身体猛地一弹,微微颤了颤,微曲了腰部,僵滞在榻上。滚烫的皮肤紧贴着他的腿根,与他大腿的曲线完全贴合,捉着他的膝弯,在嫩肉中徐徐抽动。
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苏谨仰了头,发出一声近乎断气的喘息声,死死咬着唇,用力推拒那人。对方一言不发地扣着他的手,压在床榻上,只将挺送的动作变得愈发激烈,像是要撕咬碎他的骨血一般,将他揉在怀里,凶狠地低低喘息。
惯于云雨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他睁着眼睛,茫然地瞧着远处一动不动望着自己的虚影,只觉得眼眶酸痛。泪意在眼中翻涌不停,他闭了闭眼睛,潮热发麻的快感从小腹逐渐升起,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堕落,令他可耻地喘息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男人劲瘦的腰,脚趾因酸麻而微微蜷缩。
他感觉自己已经累了,便放下了一直试图拒绝的手。紧绷的手臂肌肉,随着他的放弃缓缓松弛,微垂下来,最后无力地摊平在榻上。任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肆意欺辱,一次又一次地将涨硬的性器送进他的身体,将他操得哽咽喘息,泪水涟涟。
裴哲一直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他。
他身上披着的雪氅不知何时已经解下,搁置在不远处的案上,只有一身繁复玄衣,仍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像是一尊石像,一动也不动地立着,看着苏谨在男人身下艰难喘息的姿态。肉体交媾时发出的淫腻水声在空气中轻微地回响,苏谨微曲了腿,大腿痉挛着,受不住地绞紧了那根深深埋进的性器,隐约感受到了一股蓄势待发的舒力。
苏谨惊惧不已地挣扎了一下:“住手、住手……!”
在旁静默观看了他许久的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中带着冰冷的讥诮:“现在才来求饶,晚了吧?”
“别、别射进来……”苏谨哽咽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射进来,我不能……朕不能……哈!”
剩下的半句,被对方骤然袭来的猛顶弄得支离破碎。他眼中盈着破碎的水光,仰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面容模糊的男人,失了神,低低喃喃道:“不能怀的……朕不能……”
捏着他下巴的指骨,猛地用力了几分。对方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低声道:“既然这么不想……那我偏偏要让你噩梦成真。”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