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于耻骨上,隔着单薄亵裤,流连辗转。
不比她,温梧未经人事,而今也弱冠的年纪了,哪里经得住如此撩拨。被她招惹地浑身紧绷也就罢了,偏生她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是利刃,扎得人鲜血淋漓。
他喘着气不做抵抗,哑声答,“……无有。”分明是她防着他。
温梧与那人着实是像,尤其是难过了还要遮掩,又遮掩不住,教她看出来的时候。
思及此处,她手下亵玩顿住。
“啧。”宿欢的唇印在他眉心,既轻又软地落吻,连同启唇说话间呵在他面上的气息都温温柔柔,半含嗔道,“骗人。”
这话说的太过好听,哄得温梧浑身发酥。
“……不骗你,”他压抑着急促的气息,心口却乱撞个不停,将他所有情绪都尽数展露在宿欢目下。在烛光下灯影晃动,他仍阖着眸,鸦睫颤了又颤,“我……并非防你。对着你,我又何曾防过?只你这样……这样待我,让我怎能不……”
解释至此,他骤然停住话音。
宿欢握住他昂扬的那物,看他隐忍到咬着唇身子轻颤的模样,素手不疾不徐的套弄起来。
“宿、宿欢……”温梧垂首忍耐住欲念,央求她,“去榻上弄……”
她便依了。
待到衣衫半褪的温梧被她压在身下,再被她肆无忌惮的轻薄时,温梧忍不住想。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名不正、言不顺的,走到了这一步啊。
他想,两人终了也不过只是露水情缘罢?等过段时日,待宿欢腻了自个儿,又或自个儿对她无有用处了,他俩那不清不楚的牵连……也该会断得一干二净罢?
“分神在想甚?”宿欢在他耳边低笑了声,湿滑柔腻的舌尖舔过他耳垂,继而含入口中,轻咬一下,“而今你我这般,你还有心思去想旁的?只许想我。”
温梧说,“……是在想你……”
“哦?”她温热气息拂在温梧颈侧,引得他浑身骨骸一阵酥麻,“在想我什么?”
柔韧腰身与温软小腹蹭过他那处,霎时亵裤便被顶出愈发可观的一团,教他满心羞耻,面上绯红一片。他侧首挪开眼,一面不住低喘,一面紧紧攥住了榻上的被褥,并未答话。
那处着实硌人,宿欢因着戏弄故意磨蹭几下后见他仍是忍耐,宁愿闷哼出声也不主动半点儿,禁不住噗嗤着笑,“怎的不讲话?还说不是恼我,这分明就是恼我了。”
“不、唔……”他急促喘息着咽下呻吟,攥着被褥的手指力度愈甚,指尖泛白,“你且……且停住……”
宿欢暂且停住,戏谑问他,“为甚?”
“……你……”面上羞红晕染到耳畔,他轻喘着气,好半晌才撇开窘迫、无措,以及被她撩拨起的绮念、情欲,“分明……”他低垂鸦睫,在眼睑下映了一片阴影,随着烛光抖动,颤颤微微,“我从未对你气恼过……每回都……只你刻意为难我而已……”
“我哪里舍得。”宿欢连声笑开,沉身将自个儿与他紧紧相贴,更见他当即僵住身子,没了话音。瞧着他隐忍难耐的模样,宿欢素手覆上他手背,用指尖在那上面轻撩慢划,与他笑,“我怎舍得为难你?”
她拧腰挑逗温梧,引得他气喘不止,“至多是……欺负欺负罢了。”
因她一句话,足以让温梧情不自禁、面红心跳,再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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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再唤我一声。”【诈尸免】
他揪着被褥的手指力度一松,指尖霎时泛了嫣红,满面羞色也一如他耳垂上那般,鲜艳欲滴。
随着宿欢将他衣裳褪下,他身子便绷得愈紧不比宿欢肆无忌惮,他是个端方守礼的性子,而今更侧过头去,无有半点儿轻浮意味。唯有急促喘息与他身下欲念,方让宿欢知晓,他也是情动了的。
素指轻点在他心口,宿欢低笑一声,“郎君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倒是应一应我,莫教我自个儿折腾呀。”
温梧面上红晕便更甚,哑着嗓音回答她,“……我愿意的。并非不应你……只是不知……该如何应你……”
“听闻男儿郎于此道上皆是无师自通,”宿欢偏生要戏弄他,“为何郎君不知?”
若是对着寻常小娘子,几番研究确是如她所说,可对着深谙此道的宿欢……怕是常常寻花问柳的男儿郎也需自愧不如,又何况一窍不通的温梧?他仅不过是听着这般床笫之间的调情,便笨嘴拙舌的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
待瞧见他不做声,宿欢顺势得寸进尺,在他唇角落吻,慢条斯理的问他,“那……既郎君不知,今晚都听我的,可好?”
她语气轻佻,眼底却含着笑,三言两语就惹得温梧难捱至极,“……好、唔……听你的便是了……”
宿欢用细细密密的吻描摹着他唇形,待将那唇瓣都吮弄得泛着水色,方才探入他唇间。她举止温柔,柔得温梧情动不已。更兼在他身上四处撩拨,或抚过胸膛、腰侧,或在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