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羞恼到满面红晕。
宿欢目光自他修眉朗目一路往下,掠过喉结、颈间、锁骨,再流连到他肩窝,来回辗转。
“继续,”她一面轻微挪身,好教自个儿倚靠得更舒服些,一面慢条斯理笑道,“旁的莫管,还请孟郎再将亵裤脱了。孟郎慢慢来,我明日清闲,耗一晚上也使得。”
他可不清闲。
瞧着他僵住身子,宿欢勾着唇角笑吟吟说,“自讨苦吃,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