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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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阿妧~”宿欢轻捏了下她娇软粉腮,笑得满目深意,“莫要忧心,你家主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还怕我受欺负么。”
几人各自问好后,由楚珚之依照流程宣读圣旨,交予于他。待此番事了,他方才迎着一行人改乘软轿进城。
作者家中出了些事故,也因此无暇顾及网文,抱歉。现在稍稍缓过来了,作者更新的原因还是想解释一下,并再次道歉。
相隔九年,哪怕宿欢记性甚好,也有些记不清纪彦的模样了,只隐约还有些印象。当年的纪家郎君才名远扬,与他才名一齐扬名的,便是他那恭谨宽和的大雅君子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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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在心底自顾自记了个小账,也压低音量,似笑非笑瞥他,“你等着。”
对不起一路追文的读者[鞠躬]。
任凭他才谋绝世,想在这时便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做梦。
“啊……”想了想阿妧问的,宿欢百无聊赖敛了笑,轻哼一声,“巧了,我正等着被他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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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无事。”朝他欠身行着礼,宿欢坦然答着,“久不见纪郎,一时认不出罢了。”
Ps:非常抱歉这些天的断更。
“唔……行吧。”看着再度寻着雨丝而浮上来的尾尾小鱼儿,她又是一颗石子儿砸过去,勾着唇角笑得玩味,“那咱就继续守株待兔~总得多些耐心啊……”
“……啧。”她倚着亭中石柱,不紧不慢的问阿妧,“温郎君今日坐诊还不曾归?”
“……啊?”阿妧满面懵然,“甚么守株待兔?”
不似他们忙碌不已,宿欢却是闲得很。
宿欢回过身笑吟吟凑到阿妧耳畔,问她,“你看那
宿欢踏下马车。
她理过衣摆,与贺厌春一左一右站在楚珚之身后,朝走来的那位青年拱手行礼。
对于作者来说,今年着实是太多波折了,《骚浪贱》的更新作者不能保证,唯一确定的是作者不会坑掉。
贺厌春那面回过礼,这面路过宿欢时,方才又低又轻的嗤笑了一声,“活该。”
静默一霎。
谈话良久,此宴方散。
她再愣住,“……啊?”
今日初到北地郡,故而依礼设宴郡守府,暂做休整。又因心系灾民,虽说设宴,却也并无甚么奢靡酒菜,亦无甚吹弹歌舞,不过郡中各县的县令前来拜见,混个面熟罢了。
纪彦气度清肃,与这分清肃所不合的,是他生来多情的那对眼眸。而今眼波流转时,更添风流。只这些轻浮意味皆被他举止做派所压下,偏生觉不出半点儿孟浪无礼,只余了艳色绝世。
马车停住。
“宿副使?”纪彦语气不改,只寻常的客套与疑惑,除此外再无别的,“不知副使有何事?”
“那要是这般,”阿妧轻轻蹙起眉尖,“待到您去了郡中,可会被为难?”
世家名门里出来的郎君里,他算是极为出挑的那个。
他步履微顿,冷笑,“……哼!”
雨声淅沥。
她喊得着实亲近,不晓得的,还以为二人往年有多熟识似的。
因此,纪彦只笑了笑,无有再多说旁的,便转过身继续与楚珚之聊着此回洪涝、与赈灾事宜了。几句话了,他亲自为楚珚之掀开小轿门帘,方才与贺厌春、宿欢拱了拱手,自个儿也上了轿。
一路上他与楚珚之讲着灾情,贺厌春在旁注记,宿欢却是闲着的,便正色跟在后面听,也终是看清了他面容。
宿欢说,“守株待兔。”【百合避雷】
他身着绯色公服,广袖长袍、金带青绶,更衬得浑身贵气,举止雍容。不似少年郎那般青涩却鲜妍的美色,他年近而立,更是浑身气韵风度令人倾倒,宛若传世的华章名文,教看者深觉其沉博绝丽。他眉眼淡冶、面白如玉,因着并未蓄须,瞧着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
水面上泛着点点涟漪,宿欢百无聊赖的往池塘里砸着小石子儿,惊开了聚堆的鲜红锦鲤,惹得水花乱溅。
阿妧站在她身后规规矩矩答着,“没呢,许是还得再过一会儿。”
楚珚之屈尊前去赈粮放粥,她亦跟着看了几日。而贺厌春则更寻不到半点儿闲暇,那面将朝廷运来的粮米、炭火、衣裳皆记录入册,与此地官员一一交接清楚了,连同分发的活计亦是他管着的,颇为奔波。连同孟千秋亦是不得空,起先是镇压流匪,再便是闻讯赶来的灾民,亦得审查清楚,不可疏忽。
若真真比较起来,这位才是性情多变,教人百无办法的主儿。与其担忧旁人欺负她,倒不如……仔细她将旁人欺负了,该要如何善后来的真切。
许是宿欢的端详与注视太过明显,以致于他话音都一顿,暂且停下,转而看过来,唤过一声,“宿副使?”
虽上位者无需亲力亲为,可却也得费心费力,将工夫都耗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