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可洗了?”她忽的打断话音。
温梧满面红晕愈甚,抿着唇角不做声了,“……”
并未一再戏弄,宿欢瞧着他的神色,忍不住又笑一声。她拿过铜镜旁的木梳,指了指镜台边的圆凳,“过来坐下。”
“……于礼不合。”皱眉看着宿欢,他心底无措,面上却也不显,“宿女郎若不愿出去也可,只将发梳还我。”
“要晓得我好些年未曾给旁人梳发了。”她素手扶在镜台边角,好整以暇的看着温梧,眉梢轻挑,“又不做旁的,郎君怕我作甚?”
“……”温梧只觉自个儿再不允下,她那模样……
像是要做出甚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