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
精液的味道冲入了鼻腔,嘴里的龟头膨胀明显,一股股黏糊糊的浓液喷洒在了口腔里。
又急又浓。
他抓紧了她的发。
“嗯——”伴随着精液喷射,男人轻哼一声,鼻音低低,夹杂着性感的意味。
精液滚烫,连月清晰的感受到它是怎么一股股的喷洒在了自己的嘴里——最后都积在了口底喉部,她不太想吞。发根还被人抓着,男人的肉棒还在她的嘴里停留磨蹭,又过了好几秒,他才舒服透了似的,又满意的在她嘴里挺了几下,这才微微喘着气,把她头放开了。
窗红蓝紫色的烟花还在外面炸裂。
“唔唔唔——”嘴里含着浓精,连月不敢说话,只拿手去拍他。
刚刚舒服透了的男人从她身上下来,看懂了她的意思,扯过了两张纸巾递给她。连月侧过头,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到了纸巾里。
好想去漱口——把纸巾随意往地毯上一丢,连月又闭目躺回了床上。
小腹疼,算了。
旁边的男人却又靠了过来,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发
虎年真的到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医生又来给她挂上了水,又再次叮嘱她适量运动多躺着休息——“躺着”两个字还特意强调了两次。季念就在旁边,小护士看她眼神里同情十分隐晦,连月想大概是昨晚他们背后八卦了她提前出院的事——
又或许还有守夜什么的事。
连月点了点头,心里想着网上以后可能又会多一篇《我见识过的真实豪门》之类的帖子——就是什么“某豪门媳妇表面受宠其实公婆不喜,剖腹产三天就出院伺候之类的”。
其实也没有那么惨啦,连月想,昨晚她是站的有些久,不过爸爸和妈咪给的八十八万显然已经完全抚平了精神上的伤害。
“季念我手机呢?”
医生出去了,拜年的人待会就要到了。天意家大业大——家里虽然人丁稀少,可是供应商和公司高管还有其他的人拜年的不少。身体不适,连月也得到了公公特批不用下楼去见客——这个月子总算是正式开始了。待会就有人来,季念还坐在旁边不慌不忙的样子,女人侧头看他,也不催他,只喊他拿手机,声音低弱。
“你不要玩手机,对眼睛不好。”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公子哥到底是站起了身。
“我要给我们处长司长发拜年短信呢,”女人声音低低,“嗯,还要给高老师也发一个。你再帮我看看这段时间都有人找我没有——”
她人缘不至于那么不好吧?几天没看手机,应该有不少人找她的。
没有回答,男人直接起身走到了换衣间,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个手机。也没有给她的意思,他自己坐在旁边翻了起来。
外面阳光明媚,撒落他的脸上。
眉目英俊,鼻梁高挺,衣领雪白。
手上的一块腕表价值数百万,全身衣服也价值数十万。
一直是风度翩翩的模样。才不过三十来岁——却家庭幸福,事业有成,听说S市还准备评选了他当“S市十大杰出青年”,那啥代表好像也可以给他当一当。
不过爸爸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给拒了。
也是稀奇,连月看着他的侧脸。年前阴沉了那么多天,今日终于出了一点太阳——让人心情莫名的好了几分。
“哼。”
男人打开了手机,却一来就莫名的哼了一声。
“谁啊?”液体一滴滴滴入了身体,女人侧头看着他,轻声发问。
“没谁。”男人哼了一声,手指动了几下。
“呵。”又是嘲讽的笑。
“谁啊?”女人的声音又响起。
“你自己看——哼。”男人这回大方了起来,还把手机递了过来,耳边又有他的声音响起,“连月你居然还加上了他——我还没问你,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生完孩子视力好像都退化了。手机就在面前晃着,连月定了定神,终于看清楚了发件人。
黑暗背景里的散发着微光的戒指。
向坤。
“新年快乐。”
没有收件人,没有发件人,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罢了。
手机丢过一次,以前的记录倒是都没有了——
连月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了。不然旁边这个家伙非要当场爆炸不可。
“这个向总,听说最近励精图治,勤勤恳恳——哼!”
政商一体,季念又哼了一声,他显然一直对某几国高层动向十分熟悉,现在也是信手拈来的模样,“他家的那位大将,这些年也一直很得那一位的信任——向家也不错的么。”
“就是私德不佳,四十多岁的人了,养个二十岁的小情人不说,还大年初一骚扰别人的夫人。”
季念收回了手机,又开始在她手机屏幕上按着什么,音调微微的提高,“我可不是背后说他坏话,我说的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