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姐姐生生拉走!却见那男人满脸淫笑,一双粗臂狠狠地锁住姐姐,胳膊将那汹涌玉乳狠狠压扁,还在趁机不停的摩梭两团软肉——洇心敏感至极的身子,平时被男子碰到就软成烂泥,此刻被如此摩梭浑身发热,早已浑身颤抖着软下无力,几乎任人摆布。
她心中悲戚万分:难道自己,天生注定就是要被强奸的身子不成?「玉瑛!」
洇心哭泣,不甘地拼尽全力哭喊挣扎。
「你找死!」
玉瑛听得姐姐悲呼,怒火猛地冲头嘶吼,却尚不待她反应,那帮如狼似虎的打手早已趁她回头扑上,一巴掌将小刀打飞,把她和姐姐一般无二,牢牢制住。
「诶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大小姐……」
那抱着洇心的恶徒感受着手臂上绵软至极的触感,大小姐拼命的嘶喊挣扎只是让整副娇躯带着乳球磨蹭的更加厉害,直宛如献媚一般,如此神仙般的感受直叫他一阵心荡:「前年在后厢,若从了哥哥做个肉奴,又何苦今日要被兄弟们轮肏呢?哈哈哈哈……」
其余人等看着大小姐娇软的身子拼命挣扎,却只把那双瓜乳蹦跳的人眼花缭乱,皆是咽了口唾沫,早已忍不住,挺着胯下肉根便要上来亵玩。
却忽地想起什么,忌惮地看了眼宫门侍卫。
玉瑛和洇心更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两双美目,紧紧地盯着他——拱门下,宫卫看的明白:这二女原非小姐,而是逃难出来的女奴不成?他看着一众打手望来,心中明了他们要做何等恶事,却忌惮自己出手。
沉默许久,他长叹一气,别过眼去,不看那娇弱女子哀求的目光:这年头,除了仙子,女人就是玩物雌畜。
京城府衙内事,他一个小小宫卫,又能作何……最后希望破灭,玉瑛心头一痛,洇心绝望悲哭。
打手们见宫卫不管,顿时大喜。
一个倒霉的制着二小姐不敢动粗,看着三个打手揪着尖叫的大小姐猥亵。
其中一人已经喘着粗气,隔着黑布,颤抖着用脏手按捧起那西瓜般的神仙乳肉,粗短五指竟全部陷入乳沿,绵软到了极点的触感叫他爽的无以复加,一时竟忘了揉捏,只让大小姐自己的挣扎带着一对奶儿捧在手心颤动彷佛自行按压,他激动地流泪大喊:「我操!真他妈的软啊!大小姐你知道吗,老子从你七岁那年就他妈想捏爆你这对骚奶了!他妈的,八年啊!老子今天不他娘的把您这对奶罐捏出奶汁来!——」
「操你们的老娘,快点完事儿,老子也要上!」
旁边没位置的十几个打手顾不得廉耻,纷纷脱了裤子,死死地盯着大小姐露出来的雪腻肌肤,挺着肉根狠狠地撸动。
「他妈的!这对骚奶子,快他妈捏啊!——」
「操!脱衣服啊!」
但沉浸于淫亵中的三人却对旁人的骂喊不管不顾:大小姐已是掌中肉奴,如此肥美肉躯落入手中,不好好享受一番,还能飞了不成!「呼……呼……大小姐,你这小嘴儿,还是初吧?嘿嘿,老子今日笑纳了……」
身后制着洇心的那人已经顶着圆臀,疯狂隔着衣衫不停顶蹭,胯下爽到发颤的同时,他猛地捏过大小姐涕泪横流的脸,看着那娇柔如花的粉嫩唇瓣儿,满脸皆是少女清香,呼吸骤然粗重,淫笑着,张着那臭嘴就要亲上去——「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洇心一双花眼早已哭的红肿不堪,昔日娇颜满是泪痕,却凄然叫人只想狠狠捉弄。
身下圆臀被一恶物顶的心惊胆颤,眼前更是看着那丑恶男子将臭嘴凑近,她恐惧到此生至极,拼命地后仰身子,不停地摇头,眼泪断线珍珠挥洒——「玉瑛!玉瑛!」
看着另一边的妹妹,她死命伸长双手,嘶声惨呼。
「姐姐!」
陆玉瑛眼睁睁见姐姐受辱,心中身下皆急颤,目眦欲裂,猛地一口咬抱住自己的打手。
那打手吃疼,怒气上涌,怒骂着撕开玉瑛的衣裳,却哗地露出底下羊羔般纯洁滑腻的肉体,一瞬白腻闪过,这打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又看了眼挣扎不已的洇心:吃不到那大小姐,二小姐这身子,也不错啊……「呼,呼,真他妈嫩……二小姐,这可是您不知好歹,莫要怪小人……」
他肉欲上头,一边为自己的淫行辩解,一边骑在玉瑛腰上,用力把她的头按在地面,开始脱裤子——玉瑛痛呼一声,小脸被狠狠地在地上压扁,一瞬的疼痛引出掩藏了太久的绝望,泪水溢出,肆意流淌。
她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和弱小,此前那些下人不过畏惧她身份不敢动粗,此刻精虫上脑,什么小姐名头,还不是一头胯下玩物,任人鱼肉奸淫?挣扎着侧过头,模煳泪眼看着衣服被撕成布条的姐姐,正嘶哑着嗓子哭喊,不顾在身上四处蹂躏的脏手,全力摆动叫人心碎至极的螓首,躲开那丑恶下人满是破皮的臭嘴——却又怎么躲得过。
「姐姐……」
她心碎颤呼,少女芳唇狠狠擦过青石,漫溢的泪水在那无数行人犬马踩过的街道上晕开。
见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