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一线天肉穴!一线天花穴已是极为难得,如此肥美的一只阴户更是极为少见!只是诚如媚仙子所想,洇心的肥臀实在太厚,寻常人的肉茎怕是连这穴口都碰不到。
非得是那等有着巨硕肉根的男人,为这娇弱女子开苞不可。
彼时插弄起来,将这蜜肉狠狠肏开,定是芳软美极。
便在媚仙子的注视之中,这藏在肥臀深处的花穴正散发着蓬蓬热气,两瓣穴瓣儿微分,居然从那细肉缝里,慢慢渗出一缕粘稠至极的蜜液,化做一条银线极慢地垂下。
在这银线的末端,还带着一滴晶莹水珠儿,如此一路垂落倒地,慢慢散开,化作一抹小小水滩。
如此淫靡一幕,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出一丝口水,又好像这洇心自己以手分开臀瓣,当着她的面儿撒尿一般,当真是下贱如牝奴!媚仙子酥胸微喘,难道这处子蜜穴里的花汁儿,已经多到要溢出来不成?彷佛是为了验证,在姐姐浑身一颤的嘤咛声里,她两手颤抖着,捏住姐姐那两片紧紧闭合的肥厚阴唇,把这两片早已水光潋滟的嫩肉片儿轻轻一掀——啵——叭!——却听啵地一声轻响,彷佛花穴早已迫不及待接受亵玩,一大团淡金色蜜汁滚出,啪啦一声摔在地上,砸起淫汁,溅了满地,滚烫热气升腾,花香四溢……这美人儿,竟早已存了如此之多的花汁,还能用小穴紧紧嗦着不泄?媚仙子惊讶至极,再去看那揭开的花穴,只见一张樱粉色的小嘴儿,正对着自己一开一合,中央那小如针尖的孔洞一缩一吸之间,便吐出一丝黏腻花蜜,好似恳求那两根捏着阴唇的手指快快捅将进来
,它定会好好地,尽心服侍……如此美物,直看的媚仙子身下也是一阵发痒:这穴儿,当真是美极了,贱极了……再看那小小针眼肉孔之中,无数粉嫩肉褶儿正沾着饱满淫汁,不停蠕动缠绕,若是把男人的肉活计插进去,岂不是也能用花肉紧紧嗦着,喷着汁儿,用满腔粘蜜嗦弄?瞧这花肉蠕动吸力,怕是即使射在外边儿,这贱肉穴也能把所有射到阴唇边的阳精全部吸入花穴底儿,嗦入花宫,叫自己受精,真是一个天生榨精的极品肉壶不成?一想到过去那么多淫棍,只要有一个大胆之徒敢把阳精射到她腿心儿,便可叫这处女淫娃的肉穴自行吸入恶臭精液,直接受孕,怀上不知哪个乞丐家奴,甚至肥猪臭徒的孩子,她便一阵心慌意乱,口干舌燥。
太过淫贱……媚仙子一只手忍不住压着自己胯下同样哀吟的贱穴儿,用自己手指按着宫裙堵住蛤口,免得如洇心般泄出汁儿来,当众出丑。
轻轻咽下香唾平复心情她万般可惜地放开两片肥大阴唇:自己是不能随意玩穴儿肉的——此处,一定要交给主上第一个把玩不可。
只听噗秋一
声轻响,蜜穴再次牢牢合拢,除了偶尔渗出随着缝隙扩散一缕花汁,不见一点痕迹。
媚仙子心中欢喜,为主上找了个极品榨精肉壶。
狐狸眼儿滴熘熘一转,瞧见洇心那淫穴之上,那一朵小花儿般悄悄收缩的小眼儿,脑中顿时浮起一个想法,玩味地一笑……「哈,哈……上仙,上仙果然玩那处了,」
趴在地上,小舌吐着宛如狗儿般喘气的洇心痴痴地想着,「万幸自己早有准备,死死地绷紧那羞人处,没有泄出尿来……想来上仙现在玩够了,应当也无事了,自己也可——唔!!」
一旁,玉瑛突然听到姐姐那如天鹅垂死般的悲鸣,心中焦急万分,却偏偏只能站在原地,在姐姐被猥亵的想象中流着水儿……地上,洇心玉体死死绷紧,如筛糠不停颤抖,两眼震惊睁大,张着小嘴飞速地喘气:自己,自己的后庭!被分开了!不过检查玉体而已,仙子难道连那最丑恶的排泄之所,也要细细查看不成!?她拼劲全力想往前爬去,却因后庭菊蕾被那纤指轻轻一刺,嘤咛一声,本就酸软至极的娇躯倒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再也没了力气。
娇躯酥软,绝美的俏脸贴在冰冷的石板上压扁,口中涎唾因动情满溢而下,与泪水混合肆意流淌:她年仅十五,短暂的一生坎坷万分,虽被无数人觊觎,但从未将整副身子全露于任一男子见过,未曾想在今日短短一柱香里,把那丰乳蜜臀,被人看了个精光,现下,连那那最为脏污隐秘的禁地,也要被仙子观赏不成吗?「不要,不要……」
她含着泪颤声哀求,不停地左右摆着肥臀,彷佛一条美人犬,要把那磨人的手指摇开。
媚仙子哪里会听她的话,啪地一声拍在肥臀上,姐姐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那被拍得泛起肉浪的臀瓣上,飞快地浮起第三个红印。
「再敢乱动,奴家拍烂你这肥肉。」
媚仙子心不在焉地说道。
姐姐忍住委屈哭泣,认命般低下头,高高翘起肥臀,死死扒开两片「肥肉」,任媚仙子对着自己那菊瓣,细细研究。
玉瑛再也忍不住心中慌乱,颤抖地轻声问姐姐怎么了。
洇心忍住眼泪,强笑道:「姐姐没事,上仙,上仙在查姐姐的……啊……」
猛地低头,又是一阵颤栗:仙子又在戳她菊眼儿了……什么查,插还差不多!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