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被如此淫辱,她下身腿心却一阵酥麻,甚至已经从那小嘴儿中,渗出丝丝水迹——我……怎么这么贱啊……那恶徒见二小姐衬裤微湿,又惊又喜,胯下猛的胀开,直直的冲着她腿心衬裤下的吐汁蜜穴,淫笑道:「二小姐……呼……原来,原来您也是个他娘的骚货……被这样压着都能流水儿,看老子不把你这处子嫩穴儿日透了,再去干大小姐……」
玉瑛流下泪来,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感受着身上男人恶心的粗气,她流着泪,认命般闭上眼,不敢再看。
至少,玉瑛能和姐姐一同受辱……对不起……………………满街淫徒,女子,无人听到宫门后一串急切的脚步声。
宫卫迷茫回头,颇感伤怀的双眼一瞬惊恐睁大。
却听模煳一声怒喝:「还不给我拿下!」
长矛刺破空气发出呜咽,幽冷寒光刺过,腥血溅起,抓着大小姐的三人吃痛大叫,立刻放手洇心被放开,跌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拼命地想遮住几乎只剩布条遮掩的香躯,满身血污。
几个受伤的打手鬼哭狼嚎逃回打手人群中,那想夺走洇心香吻地恶徒捂着被刺穿的手臂惨叫,指缝中,猩红浓血流淌不止回头,一看那如石头般的宫卫脸色苍白,挺矛而立。
玉瑛立刻回过神,趁那裤子
脱了一半的打手惊惶,拼命扭动身子挣脱,冲上来护住姐姐,以自己半露的身躯竭尽全力遮掩姐姐淫美至极的肌肤。
一对姐妹,满是尘污的雪白香躯在长街搂在一处,青丝散乱,螓首相靠,四串眼泪流淌,凄美至极。
「你他娘的有病吧我操!老子……」
被搅了好事,惊怒至极的打手正要大骂,却看到拱门后,三个戴着面具的宫女踱出来。
是仙仪宫的女官。
女官身后,一串持矛宫卫鱼贯而出,立刻逼退众人将打手围住,恶徒盯着那闪着幽光的锋锐矛尖,惊惧后退,搡作一团。
「你们要做什么!可知我等是陆尚书府中家仆!」
一人厉声呼喝,其中的色厉内荏任谁都能听出。
宫卫理都不理,沉默如山。
一个女官同娇躯半露的玉瑛扶起衣衫不整,有些歇斯底里的姐姐,脱下长袍遮掩二人半裸的身子,一边轻轻擦干净两张娇颜上的灰尘脏血,一边温言安慰,将二女缓缓扶进宫中。
为首女官眼神随着进宫的三人,冷淡开口:「这二位,正是仙仪宫的选侍。」
那宫卫汗如雨下,口干舌燥。
仙仪宫专为侍奉仙子所建,里面的女官世代于此,甚至比皇家还要尊贵。
这二女竟然没有说谎,当真是那仙人选侍!?眼见几人已经进宫,为首女官看了那几个打手一眼,冷言道:「碰过选侍身子的地方,全部切下来。」
宫卫砰地跪倒,大声称是。
三位女官,头也不回的带着姐妹二人入宫。
待得蹬嗒脚步远去,宫卫才喘息着站起,抬头,满脸冷汗地盯着这帮不知死活的打手。
一众恶徒面面相觑,仍不知发生何事,挤作一团,还在可笑地呼喝,想要以尚书名头吓退军士。
宫卫面色骤然发狠:这些人,必须得死——宫禁门内,被女官和妹妹搀扶着的洇心听见背后遥远的惨叫,浑身一抖。
捂着小嘴,泪水奔涌,她不敢出声。
……仙鸾殿,媚仙子慢悠悠收回一路盯着女官的元神,睁开一双狐狸眼,唔唔地伸了个懒腰:「真是热闹……」
一旁暂时缓过来,正躺着歇息的冷仙子莫名其妙,皱眉盯着她,疑惑她在说什么。
媚仙子看了眼冷仙子,啪啪地拍着她的翘臀大笑:「倒是忘了你修为被封——」
不顾冷仙子羞急地缩身,她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明日,倒有的好玩。」………………一夜流过,天光破晓。
第二日清晨,京城肃穆。
今日便是选仙会正式一日,京师无人胆敢喧哗。
在一片祈福女孩儿能选上的祷告中,唯独那陆尚书家却偏偏面如死灰,诅咒女儿落选,当真是别样生趣。
仙仪宫,选仙殿。
殿北高台上摆着三把大椅,尚未有人落座。
殿中,一百多名女孩儿身着白衣,全部以白纱蒙眼,按次序分列站好。
女孩儿们由朝廷精挑细选,年龄自七八岁的幼童至二十余岁的妙龄女郎皆有,身材各异,样貌却都是妍丽娇俏的紧。
每一个人身上都别着一个号牌儿,写着姓名与生辰八字。
她们寅时便被女官唤起,沐浴焚香,梳妆打扮领到此殿中,惴惴不安地等待这一生中最大的盛事。
殿旁女官轻奏瑶琴,伴着红烛香炉的云烟袅袅飘升,偌大宫厅,无人胆敢私语——除了某个娇憨的女孩儿。
「……真的不吃吗?很甜的哦?」
羡仙坐在高台一旁的小凳子上,摇着两条小腿捉饼吃,大眼睛滴熘熘转着,正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