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紧紧裹着含吮,若是捅将进去,果真快美难当。
……让奴家看看,你这软死人了的菊腔软肉,又长得如何?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她手指按住一处嫩肉,轻轻将那花庭蜜菊,往旁边一扯——嫩肉显露,居然丝毫没有恶臭,也是如身体一样的粉白。
姐姐惨哼,浑身香汗如浆出,玉体油光闪亮,双手双脚忍不住羞耻快感,竟痉挛着把肥软的身子抬起,身下两大团被压扁了的瓜乳也连带着如钟般倒挂,不停颤抖,花穴阴唇紧闭,却挡不住淫汁四溢流淌,把那肥臀献宝般呈上——求我捉弄呢?媚仙子美眸如丝,心中嗜虐心起——摄手取过拂尘,用那木柄圆头,在菊心处轻轻一戳,让那粗大坚硬的木柄不带丝毫怜悯,将菊蜜作润滑,狠狠地挤着嫩肉,全部捅回了那窄瘦菊腔!「吚啊!——」
姐姐再也忍不住,张嘴一声濒死般的嘹亮雌啼,在这已经化作淫窟的大殿里不停回荡!只见她花穴猛地大张,噗呲一声巨响喷出一大股蓄了许久的蜜汁!哗啦啦地溅了媚仙子一鞋:她处子身子,达到了此生第一个盛大高潮,居然直接潮喷!啪地一声软到在地,洇心小舌吐着,死人一般,微微喘气,唯有丰满肉腿带着足尖,还在不停地颤抖。
媚仙子收起手指,拉出一条极粗的长丝:原本不惹尘埃的玉手,此刻已经煳了满满的粘腻粘液,从那乳房的香汗,到肉穴淫水,再到最后的后庭菊蜜,煳了一层又一层,早已浸透了洇心一身的淫靡体香——忍了许久的媚仙子心中难以自持,跪在地上,竟也将手伸到自己腿心,隔着宫衫,轻轻地摩梭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仙子秘穴儿,挤出一大团黏亮汁水,鼻腔里传出腻死人的低低娇哼,满面红晕,彷佛要将洇心一身的蜜水儿,揉到自己的身体里……短暂揉过几下止住欲火,再煳了一层自己花汁的玉手从胯下伸出时,她瞧见正跪在一旁,气的发抖却偏偏不敢动弹的玉瑛,竟把这又湿又黏的手儿抚到玉瑛那嘴唇前,淡淡开口道:「舔掉。」
感受着嘴边那喷香四溢的手指,玉瑛脸色发白:她不是傻子,早已知晓自己的姐姐,绝对是被这所谓的仙子当作母犬牝奴一般,肆意玩弄!她心中先是一阵猛的愤怒,然后又是绝望:自己和姐姐就连那些地痞都对付不过,面对仙子,又能如何……至少,这上面是姐姐的汁儿,是姐姐的……颤抖着,玉瑛乖乖伸出一截小舌,舔去姐姐的淫蜜肠汁……触舌,非但没有预料中的恶心,反而带着无比的香气,好像那浸了花精的糖水,甜丝丝的,无比好吃。
这是姐姐的水儿,姐姐的……玉瑛这算是和姐姐和在一起了吗?姐姐?……「噗噜……啾……啾……」
淫贱的口舌舔弄声在大殿钟回荡。
初时,玉瑛还只是矜持地以小舌舔弄清理,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像贱狗儿一般,以小嘴将媚仙子一整根玉指含入嘴中,吮舔不停,将那一层层花蜜肠汁,细细地舔入口中品尝,砸吧有声。
甚至那指缝,那掌心,都用小舌儿清理干净,一丝也不肯放过……媚仙子伸着手,走开几步一看,却见一个身材肥软的少女瘫在满是淫汁的地上,可爱清丽的容颜崩坏,沾满了香唾泪水,甚至还带着一缕来不及散去的痴笑。
一对肥硕巨乳在地上狠狠压扁成两大团肉饼,黏满了自己分泌的
香汗淫水。
已经重新弹回的两瓣屁股高高噘起,一柄拂尘插在两瓣厚肉臀中被牢牢夹紧,随着少女身体的战栗,雪白拂须正轻轻摇颤,好似一只白母马正在扭动马尾,淫靡可笑。
另一个娇俏英气的少女,玉体赤裸,露着小小的鸽乳。
不管旁边亲姐的丑态,正好像母犬般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女子的手指倾情嗦弄,甚至连手都不敢用,摇头摆尾,丝毫不顾旁人目光,吃的啧啧作响。
这对初时矜持的姐妹,短短小半个时辰过去,便一只成了被人开菊的母马,一只成了舔人手掌的牝奴,何其淫乱,何其可悲,何其可叹……没心没肺的媚仙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捂着嘴,咯咯直笑。
待得玉瑛无比下贱的以口舌舔弄干净,她猛地抽回手掌,玉瑛见口中中美味被夺,居然还真的像争食的母犬般向前一追,然后猛地想起自己在做何事,小脸刷的通红,心中羞耻愤怒到要裂开,却又不敢反抗,只是如被雷噼一般,怔怔地愣在原地,任两行清泪流淌。
满座女官选侍,皆跪地瑟瑟发抖,却也不知有多少人,胯下高潮数度。
高台上,乞儿和羡仙都红着脸,早已被冷月儿令女官捂住眼睛。
冷仙子本人则微有怒气,柳眉倒竖,从座椅上站起,腾腾下台上前,猛地一拔洇心臀中拂尘,却听啵的一声,随着一声媚呼,竟带着姐姐的臀心都往上一拉:她的后庭也夹得太紧了。
再看拂尘,上面那小木球满是粘稠菊蜜,喷香四溢。
冷仙子气急,把圆球在笑个不停的媚仙子身上狠狠地捅着,擦拭干净。
满脸泪水香唾的洇心回过神,一声悲鸣,再也受不住如此屈辱。
双手扑腾着站起,倒在愤怒至极的妹妹怀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