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断气的样子。
领主吩咐了先就把她解下来静养几天。
可是青豹部落是一个兵强马壮的部落,部落首领旗下的一千顶牧户帐篷里可以征召出两千的战士,要讲公平这事还远远的没有算完。
赢得善城之战的雪戎联盟军队当时正在城外的草原上休整,住在帐篷里方便照管马匹牲畜,他们没有进城,整座空城里边也没有剩下一个活着的人口。
那一天经过了整夜的大雨以后,跟下去的几天几夜里从城边漫溢出来,流进踏玉河中去的积涝,都是浅红颜色的,散发出腥甜的气味,就连牛马都不怎么愿意到河边喝水。
养好了伤的吉尕在那几个月份里被人领着转完了整个青豹部落的每一顶住兵的帐篷。
城里长大的汉人女儿体格偏向文弱,做得多了前后出血还会生病,弄着弄着就像又要死过去的样子。
兵们发现操女人是一件很快活的事,可是她在不被操的那些时候更像是个麻烦。
当时会盟的雪戎领袖正在制定下一步的军事计划,既然已经赢得了一个非常成功的开始,随之而来的目标当然是重建全流域的统治。
位居地缘中心的安西城仍然是逐鹿的锦标,只是换了想要得到它的人。
这将是两年之内从善城发起的第二次西征。
大军的行动即将开展,收储辎重,修造缝纫的后勤工作也都要着手安排。
提到女人的事中心大帐里吩咐了一句,那就给她找个人家吧。
吉尕被人半扶半拽着送进役工营里的时候形容枯竭,神智昏沉。
她被配给了营里的铁工奴隶。
管营的官对领着两个青壮儿子来谢恩的老铁匠说,这个女人以后跟在你家干活,让你家睡,你家里的三个男人都能睡。
这个意思大概是嫌吉尕太招男人,被人抓了还能把抓她的人招惹到自己打起来,还能打出死伤。
所以多配几个男的尽着她睡。
中心大帐里传出的吩咐还说不要给她穿戴,一点都不要给,首先的原因是往她身上划出的那些刀伤都是专给血气上涌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看的铭记,当然是要一直暴露着让所有男人都能看到。
而在另外的方面那是一个判决。
在一条曾经有过许多戎人妇女遭到强暴和虐杀的征西道路上,善城的女儿应该接受她的被羞辱的报应。
她要在誓言复仇的雪戎军队所有将士的注视底下,赤身裸体地走完全程。
赤身裸体地置身在雪戎军队中的吉尕袒露着身前的刀伤,从那以后一直要面对着所有男人的注视。
其实吉尕以后一辈子都带着这些有点凹凸有点纠结的紫红疤痕,不穿衣服的时候真的很显眼。
后边的几天里吉尕的丈夫们动手为她打造了脖子上带的铃和项圈,拴手拴脚用的镣铐,又一件一件有钉有铆往她身上安装妥当。
锁脚的链子按照主人要求还得特别加重,刚上完的时候试着走出几步就不成了,反正就是根本没法像个样子走路。
役工营里在行军的时候给打铁的炉子配有牛车,除了火炉风箱和全套打铁家什以外,再给大车装上他们佩戴着重镣没法多走路的奴隶老婆。
全军走在征途上的时候吉尕靠在晃来晃去的牛车上发呆,走到地方驻扎下来,她慢慢的学那些给炉子生火和抽拉风箱的事,她觉得自已已经完全坏掉的身体和精神有了一些恢复的样子。
但是她是一个从早到晚,每时每刻,总是毫无遮蔽地生活在一大群男人中间的裸体女人,他们每一个人除了能看见她的刀疤以外,他们也能看见她脸颊上渐渐泛红的血色,和重新丰盈起来的乳房,他们知道她月经的间隔,拉撒的次数,什么地方发痒了什么时候去抓挠,实际上一开始的役工营里几十个打铁的,缝皮的,做木工的人口里并没有什么妇女,有数的几个做妻子的也没有不穿衣裳。
其实总是有人在看她的,不管是让人直愣愣的盯上半天还是寻隙瞟上两眼都要算是一个做奴隶的女人的本分,让人看和让人干都是。
营里监管劳工奴隶的雪戎军官干她的时候也不避人,经常都在他们住的帐篷外边的草地上干她。
完事以后说,这逼这两天流的水不少嘛。
好起来了吧。
又该安排她去转军营了啊。
转营轮宿的时候场景有些不同。
不光是她自己一个人不穿衣服,那种时候放眼望去周围影影幢幢的全都是男人,他们也全都没有穿着衣服。
一丝不挂的吉尕在这支大军无穷无尽的军官兵士的身体底下躺卧匍匐,辗转承欢,她在许多的晚上仰视了许许多多的男人结实健壮的屁股和腿,还有他们形状大小各具不同的生殖器官。
而后她尽可能地承受了他们。
他们的体力像马,巡梭进退如同鳗鱼,那些紧密包裹着身架骨头的肌肉块垒线索清楚,条棱横生,它们粗暴蛮戾地拥堵在她的怀抱中间,并且偾张出汹涌的体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