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身子在穿衣镜前一转,双眼向我一飘,我的灵魂都给她勾去了。
于是我们坐下来谈天,她说她很寂寞,爱德华先生好赌如命,天天晚上不同
家,白天也是在外的时候多。
我便说:「我可以常常来和你谈谈么?」
她即同答道:「只要你愿意。」
于是我就说:「夫人,你知道欧洲规矩,当家中有男客来的时候,女主人往
往给他一个吻的。」
她嫣然地说:「真的么?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不过,我不妨效法一下。」
「你真慷概!」
于是我就捧住了她,在樱唇上给了一个热吻,她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飘
了一眼说:「我是你的好朋友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多情的。」
我说:「我想知道你的姓名?」
「南丝。鲍尔。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如到我的客房里去躺一会?……」
我知道运气来了,便低声附耳说:「你也来!」于是我进了客房。
我说:「南丝,亲我个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了你,便常常想念你,亲爱的!」
我拥抱了她,又是一个甜吻。
我们坐上了沙发,我便把她的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用嘴唇压在她的樱唇
上。
她的嘴唇发烫了,我打定了主意,立即将手按住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一下子,
只是为了要挨得我近一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着肉的抚摸起来,已经是烫而湿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果然一会儿,两片阴唇一翕一翕地张了开来。
可是一下子地低声说:「这里也许有人会进来,到我房里去吧。」
她领我到了床上,我要求她脱去衣服,要观赏她的玉体。但是她只说:「我
在家是不穿衬裤的,」接着又问:「你真的爱我?亲爱的!」
「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同答了之后,立即将她抱到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请出
了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了。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是容易进入极了,所以我就起劲地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
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昤,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搂着我。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了我的屁股,用力地按压,一方面怪形恶相上下扭动起她
的穴,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是我从来也无法想像的。
我第一次的精液就这么出来了,但我仍一下一下继续抽送。
她的浪荡与快活越是狂野起来,她抱起我热热的亲吻,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
吮吸,她却把身子挺得更高一些,好让我的玉柱塞得更深实些。
最后她更哭泣起来,突然,又像得了歇斯底里似的热烈地喘着气,她的泪像
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反用两条手臂搂住了我,叫将出来:「啊!啊!你这么
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么伟大地乐趣,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你怎么
能顶得这么长久――啊!我爱你啊!你这个冤家!」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浸在肉洞中,直到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都是你的了!」她庄重的说:「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姘头、你的
奴婢、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啊!达令!」
她放开了我,我便到浴室里去绞了一条冷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
静静下来。我又擦净她的阴部。接着吮了吮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脐眼。
然后她起身,整整衣服,到浴室里去。
将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宫里,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真个消魂。
南丝约我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再见。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幸冲冲地赶去,我们一进卧室,她随手把房门关上,
即说:「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的衣服都脱得精光,只披上一件大衣,她把大衣丢在地上,赤裸裸地
对着我。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贪婪地监赏她的玉体美。
她转身俯下去,假装拾大衣。把屁股翅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的两片滑
腻而丰腴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过头来说:「我巳经洗过了,而
且还喷了香水,汉子,你喜欢这种香味么?」
她回转身来,拍拍她的爱神之丘说:「你喜欢这一丛毛吗?我做姑娘的时候
常常剃的,所以格外生得浓密了。」
我回答说:「当然欢喜,你身上的东西没有一个我不欢喜的。」
她淫荡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