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达令,你真会讲话,你的家伙已经准备好了,还
是要我先抚摸一下?」
我说:「让我看看穴花儿,我要叫它穴花儿。」
她说:「随你的意,我的早已熟透了,看见你的人,我的穴花儿就湿了。」
我便立刻脱下衣服,这一次我也脱得精光,便说:「我要求你的两腿分开举
高,我要看看圣洁的肉洞,我爱神的神庙。」
她立刻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扛了两枝嫩藕的乡下人了。
她的屁股肉长得结结实实的。阴核比普通的扭扣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两
片小阴唇呈粉红色,柔软得非凡,躲在两瓣肉股的大阴唇里面。
她的洞眼的肉呈殷红色,对着我的玉柱翕翕地颤动,黏黏地蜜露似的淫水,
浸润得四周都湿润润了。
我饱看之后,便开始用我热腾腾、硬挺挺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磨擦。
南丝满足地叹了两口气。嘴巴嗯嗯地哼了两声,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
她的全身都瘫软了,两个眼珠向上翻了两翻,慢慢地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
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复再送到尽根。
她嘴里尽发出「哼,哼…」,我觉得一股热的骚水从她子宫里冲出来,她的
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条缝差不多要裂开了。
她叹气地说:「啊!美死了,比昨天还要开心!」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家伙抽出来时,她的肉
壁发生扭捩作用,简直是吸住了似的。
当我卜卜地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她把两腿挟紧
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
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只乳头塞进了我口里来,叫我吸。
两人沉浸在快乐的浴池里,好像要溶化了似的。
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上身来,浪声浪气的说:「昨天夜里我作梦,
梦见我坐在你上面干,现在我来试试看,你赞成吗?」
我叫着说:「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乖乖!我是你的嘴上肉!」
我答:「心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到我的上面,拨开肉缝,套上我的玉根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磨了两
转,舌尖伸到贝齿外面吃吃的地笑着,我便用手握她的两只奶子,又用手指捏弄
她的孔头。
她上上下下的浪动,每次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左右的转两转,还要「嗯!」
的哼一声。
有时她上得太高了,我的玉根滑了出来,她却如宝贝似地捧住了它再送进去。
「我作得太恶形了么?」
我同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顶峰来了,她便伏在我身上,把奶头塞在我嘴里,屁股一阵子
扭摆,她卜卜的泄了。她这才脱力低地伏着不动。
隔了一下我说:「我来,还是你来?」
她同答:「插死我也不辞。」
我说:「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的家伙轻轻地磨擦你的阴核,磨
一回后,我将家伙挺进去,一次直挺到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嗳嗳」,又继续狠命地把阴
户扭了又摆、摆了又扭。
我在乐极了的时侯,她也合着我们的动作节奏叫了起来:「啊啊,插死我了,
谢谢你呀……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住我狂吻。
「达令,你真会干,我顾意死在你的怀里!」说着,她抽泣起来了。
她的抽泣就是满足的表示,我便这样窝着睡到吃晚饭,这是我平生少有的激
烈战役。
我接连有一星期不到爱德华夫人那里去了,一则我与爱德华夫人的关系完全
是肉欲的。我是青年男子,疯狂热烈的性饥揭,她是花信年华,久旷荡妇的肉欲
心;所以我两度春风以后,就感到了厌倦了,二则是我嫌南丝的阴户太宽大。
另一方面我最近又看中了一个新对象,却是合苞待放。不过这是后话。
那天侍仆交给我一张条子说:「刚才一位太太送来的。」
我拆开一看,果然是纸短情长。
「八日来不见人影,更无消息,使我想死你也,今夜扫榻待郎来,南丝亲笔。」
当然我是去的,一看到我,她便郑重地说:「我在空气里闻到有一种危险的
信息,我知道不久就要失去你。冤家!听着,假使要抛弃我,那是我大祸临头,
从幸福的山顶跳下来是要粉身碎骨的;假使你离开我而可以依然快乐,那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