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爱我。我呢?除了占有你,看见你,想念你以外,没有其他惑觉。嗳!你为
什么不能像女人一样多情呢?应该说像我一样多情,假使能够的话,人间便是天
堂了,因为只有你能够满足我不知餍的欲望,你的东西进我的穴里之后,我才是
浸在酣畅得像天堂中的皇后!现在我的情郎来了,带我去天堂,我已准备好了,
正像你所说的烂熟地准备好了!你挟扶我上床去,正像上圣坛一样,我是剑鞘,
你是宝剑,直刺入我的花心里……」
「上楼去。」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你保持此刻一样的风韵,你粉颊上的红霞、你秋波
的冶荡,你珠喉的婉转。」
她像轻燕一般地跟了我来,当我们同时开始脱衣的时候,她又说了:「你那
里学来的本领,那种称美赞美的本领,冤家,我今天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抱住了她,肉挨着肉。
「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送玩边说吧。」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软玉
温香的怀里窝着。
「我玩的方法也有新花样的。」
说着,用她的纤手捧住我的面颊,把我的嘴唇靠过去合在她的朱唇上,她又
说:「嗳!今天下午我怎么样的渴想你,我自己亲自把信送到你那儿,当我听见
你在里边讲话的声音,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了,花心里难受地发
烫发痒,我真想立刻把裤子脱下来冲到你面前,张开着让你玩,可是我没有胆量。」
我问:「为什么你没有胆量?」
说着,我拨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一刻儿我的玉柱便在她的穴心里了。
她「嗯!」的哼着,当然是慢慢地抽出来,慢慢地推进去的时候。
她个赤课裸的身子紧扭着我,「啊!」的叫起来。
「当你的肉柱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也跟了出来,当你送进来的时候,
我的花瓣尽量张开来,恨不能将你整个冤家都塞了进去。」说着,用火热而甜蜜
的软唇连连的亲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磋擦她的肉,再
慢慢埋入她的花心直到尽根为止。
两只手只是揉弄她的两粒柔软地而又坚硬的乳头肉。
她却不断的讲话,有时也发出几声连续的呻吟,说:「我们女人最喜饮插穴。
尤其是我,我说了,好么?」她吃吃地笑着。
我问:「说什么呢?」
她答:「我要高声说。」
「尽说不妨!」这种对答正合乎我们抽送的节拍。
突然她高声叫了起来:「我……乐死了!我这…我…我这偷汉子的婆娘乐死
了!」
我只是用劲的抽送。一会儿她又低声地说:「我常常计划换些新鲜花样,想
使你也更加有趣,我来试试给我的情郎心肝!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泄在我的
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在我的肚子里。」
说着,果然抽出了穴门爬了起来,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嘴里,用嘴唇舔了又
吮、吮了又舔,直到我浑身一抖,精液卜卜的射了出来。
她含了一嘴,竟咕嘟咕嘟的都吞下去了,说:「你看我多么的爱你,冤家!」
说完,她贪婪地回到了老样子。
我随她的意,即然回到老样子,我又把阳具送入了她的阴户,送得那么用力,
连她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凹了进去。
我开始慢慢地抽送,很快地冲出一阵一阵淫水来,使我的抽送发出「节节」
的声音来。
她开始喘气、吞口水,我继续垦荒似地垦她的肉田,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
子宫在起颤抖。
又开始抽拉起来,哼声愈发愈响。
突然她的全身颤抖,活像一只中了弹的白兔子,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做我的结束工作!用口吮着她两边的乳头,用手指揉弄着她乳头。
她紧地抱住我直到天亮,我和爱德华太太的缠锦虽然是淋漓酣畅,可是我总
觉得像喝出了气的啤酒,不够味。不过她的出言粗野,动作淫荡还能刺激我,我
们的关系延续两个多月,总计狂暴十余次。
后来她的丈夫要去芝加哥去经商,也要她跟去,我们在最后一次性交个时候,
她简直像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她的丈夫。甚至于要把我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
等她丈夫回来看,我当然是乖觉地溜走了。
我送他们上火车,南丝叫我常常通信,并且发誓一定要天天写信给我。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