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像一块温暖的云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体;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细监赏她的
妙外,她的阴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还要丰肥呢。
啊!这种生括要比学校里丰富上一千倍呢!我乐死了,想死了。也许珍娜肯
让我!也许!我透不过气了!
(2)
下一天是云淡风清之日,下午二时我们又窝在救生船里,热烈的拥抱与热烈
的抚摸、绵绵的情话与蜜蜜的盟誓,最后我竟做到使珍娜抚摸我的阳具。
我说:「我爱你,珍娜,肯让要这东西亲亲你的么?」
她摇摇她的头,低声的说:「等我们到纽约吧,亲爱的。」
于是我们的嘴唇压上一个守信的印,我正在问她关于纽约和她姐姐的家,并
讨论我们幽会的地点。忽然一个须发蓬松的大头在我们的船舷出现了。
接着,是沉浊的苏格兰口音:「我在找你,珍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她即说:「噢!爸爸,我马上就来。」
接着珍娜低声说:「我会告诉他我们相爱着,他不会动气多久的。」
可是我很怀疑?
当她站起来要走的时侯,我顽皮的手从头顶摸到了她暖和光滑的肉股。
她回眸向我嫣然一笑地走了。太阳也跟了下去了。
下一天船医不在时,房门一声响,珍娜两颊晕红地扑入我的怀中,她吁喘地
说:「我只能在这里一会儿,爸爸真讨厌,一天到晚看住我,现在他到洗手间去
了,我才逃出来的。」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关上房门,她叫了起来:「噢!我一定要回去,我
非回去不可,我是为了给你纽约的住址而来的,你拿去。」
说着交给我一张字条,我一手将字条塞进了衣袋,然后将双手摸到她的裙子
里面去,捧着暖和的屁股,说不出的高与。
一会儿,我又把我的右手转到前面,一边摸她的肉洞,一边搂得紧紧的亲吻。
她的肉缝果然张开来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用起轻捻细拢的功夫来,上面则
接连不住的亲吻。
忽然,她的两片朱唇发起烫来,正感到奇怪的当儿,她的肉缝又湿了,她的
两腿微微张着,眼珠向上提着。
一两分钟之后,她挣脱我的拥抱说:「真的,甜心!我很怕,他也许会来,
假使敲起门来,我可要怕死了,让我去吧,在纽约的日子长着呢…」
但是我那里肯放:「那里会!」
一边说一边撩起她的衣裳来:「只要让我的家伙亲一亲你的宝贝儿,我就放
你去。」
接着,我的挺硬的玉柱碰到了她的肉缝。虽然她还是有所不愿,但是,当我
想再往前挺时,她把衣服放了下来。
我说:「你真是我的心肝肉儿,珍娜,谁肯违拗你!为我们纽约未来的幽会,
现在亲一个长长的嘴。」
她立即把樱唇送到我的口上,还是火烫的。此后我才知道,女人的嘴唇发烫
的时侯,她的肉洞先已发烫,表示交合的准备已告成熟了。
到达纽约,登上岸之后,我忙着安排两件事,一个找一个食宿之处,二是谋
一个维生之地。
新大陆不愧是人间的天堂,不几天,两件事便很容易地解决了。于是,我便
写了个条子给她,约在我们的来船开回(她的严父当然随船而去)以后两天,到
她姐姐家里去看她。
隔了两天回信来了,说她父亲当天下午上船,第二天晚上可以和我相会。我
如约而去,认识了珍娜的姐姐,她长得高而且大,一无珍娜的妩媚之态。
珍娜提议上街散步,我立刻同意。和珍娜在一起,即使在街上也是快乐的。
我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夏天晚上在纽约的街上谈情是颇为不便的,而我又迫
不及待的想自由自在地吻她、抚她、摸摸她!
最后,终于珍娜想出一个主意来了,假使她的姐姐与姐夫能上戏院去我们可
以在家任意为所欲为了。
我听后高兴极了,便拿出钱来买了两张戏票,约定明晚八时再会。
第二天晚上,我又如期而至,和她相见于小客厅中。一直等到没有人在旁边
后,我就亲了她一个嘴说:「珍娜,我要你把衣服脱光,我知道你的玉体是白嫩
的,可是我要端详一看。」
她厥着嘴说:「嗳!不要这样急啊!我们先来谈谈。」
我顺手把她拉上一只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我一面假意问:「谈些什么
呢?」一边用手摸到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上。
她双眉一皱,可是我用嘴按住了她的樱唇。摸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