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两分钟之后,她也涌出了yIn水来,我持续这样的轻抽慢送,知道少女第
一次性味道,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渐渐地她呼吸开始急迫起来了,弄得我也更加紧了。
她的Yin户凶猛地夹住我的阳具,上下挺动。突然她瘫痪了,倒了下去,我觉
得她的子宫衔住我的gui头在吸吮。
这时我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凶猛起来,直到一阵深深妙感涌上心来,我的
种子便喷将出来了。
当我亲过了嘴,称赞她的本领,而阳具拔出来了之后,我当时呆了。
床上一大堆血,我的Yin毛也都溅着血。她的玉腿则像帆布上染了洋红。
我向她说:「你可以看得到,我是怎么样温柔地用毛巾擦我们爱的成绩。」
她看见了若无其事的说:「烧了它或是抛到河里去,我想河儿一定也不是第
一次看见这个的。」
我问:「痛得厉害吗?」
她回答说:「开始是很痛的,不过,一会儿兴趣盖过了痛苦,所以所以我把
痛苦忘记了,我是这样的爱你,任何痛苦我都忍受!」
「你这个达令!」我叫了起来,拉着她往浴室里去。
司密斯教授是我知识欲的启发者,我之所以能在荒yIn的生活中不忘求学,都
是这位伟大学者的感召。
自从他迁进了露丝家里之后,我的Jing神与性欲更得到了调和。有关我的Jing神
生活,我将另文记述,这里继续讨论我性爱生活的这一方面。
我和露丝畅叙之后的第一天晚上,我和司密斯在房闻里谈话,谈话结束,我
下楼来到餐室里,希望能够看见露丝。
真幸运,露丝已经服侍她母亲安歇好了,一个人在整理餐具。
「露丝,我要你来。」我说着便去吻她。
她把头偏了开去,说:「要我来,到现在才要我来。」
我知她话中有因,我便说:「露丝,我爱你又爱学问。」
「啊,原谅我。」她急急地向道歉。
「我太失礼了,我不应该这样,请你饶恕我。」
又一直情深在盯着我,我一边玩弄她的ru峰,一边俯向她地耳边低语:「什
么时侯,我可以看见赤裸裸的rou体!露丝你要什么时候才让我?」
「我身子的大部份你不是都巳经看过了吗?」说着,高兴地一笑。
「很好,你可是不愿意?」我说着,回头就走。
她一把拉住我,急急地说:「啊,回来!我很愿意给你看,你不嫌我丑就好
了,今天深夜,你把门开着,我自己来!」说毕,给我一个甜蜜的吻。
我问:「不会太危么?」
她脸上起了一阵美丽的红晕,回答:「刚才我已经在楼梯上试走过了,没有
声响,所以不要睡着,否则我要吓你的。」
我们用嘴盖上信守之印,同时我的手摸摸地的Yin户,已就发烫,一会儿张开
来了。
她笑着说:「好先生,快去吧,否则我要发起sao来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了。」
我说:「什么叫做发sao?」
她说:「唔、唔、唔、等到夜里我来告诉你,心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心在跳。」
她把我推出门外,我没事做就把露丝的xue与爱德华夫人的xue作了比较。
我觉得爱德华夫人的性欲像盛夏酷日当空。
露丝的爱情像似初夏黎明的清新,一方面是盛极将衰,一面是方兴未艾。
我正在痴心梦想,我感觉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也许是思念太切的缘故吧。
可是,接着我的门开了,细长的金色发丝披在肩上,她进来了,穿着一件睡
衣直拖到脚背,好娇美啊!
我闪电似的从床上跃起:「让我来脱你的睡衣。」
不一刻,她全身赤裸裸地站着,摇曳的灯光在她象牙似的玉体上映出各种几
何形的花卉图案来。
我端详,只能说是十全十美,因为我没有言语来形容。
她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象牙雕像,我抱她上床去,分开她的大腿来。
她美好的Yin户只有理想中才有,我立即把阳具插进去。
但是她娇声地说:「心心,请你也到床里来,这样我觉得冷,你要温暖我。」
我把衣服脱尽依从了她,我一面窝她,一面用手指弄她已经张开了的rou缝。
她叫说:「啊!啊!还有些痛。」
我爬在她上面,用阳具慢慢地在她Yin户上,上上下下地磨擦,直等她自己把
两条腿举起来欢迎我。
可是gui头刚进去,她的面部一忧,表示还痛。
我觉得时间还充裕,所以愿意忍耐。我立刻缩开,睡在她怀里窝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