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于是点头承认,「没错。」
「圣心于永劫无终不可或缺,全靠它激发气机,才致神效。」
娘亲如数家珍道,「不过,它却并非可被随意收束潜抑的念头,若是行止不合于圣心,短时间还不妨事,一旦时日稍长,便会占据脑海、苦苦不得解脱。」
「嗯。」
我点头附和,这一点范从阳曾以父亲为例,告知于我,「但这和今日的……欢好有何关系呢?」
「原因有二,其一,圣心虽然
霸道,但若以更强烈的刺激复盖,它也会暂时平息;」
娘亲在我眼前伸出两根纤素玉指,「其二,圣心催发的乃是体内旺盛的气机血脉,换言之,若是体内的气机血脉不那么旺盛,它就不会一直催发。」
「所以……」
我也触摸到了点滴灵光,却没能牢牢抓住。
娘亲欣慰一笑,接口道:「所以,既能复盖圣心又能削弱血气的法子,便是阴阳交欢;而霄儿与娘结合,情况尤为特殊,阴阳二维倾律,一旦泄阳势必亏损巨大,是以在制衡圣心上效果奇佳。」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这场交欢,不仅不能免去,而且不可避免。
我无法动弹、瘫痪在床,自不可能做出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中,自拔挣脱也就无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流不止,若无娘亲勾起我的欲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亲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然还以为娘亲久旷无欢而欲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娘亲,对不起,孩儿还以为……」
「无妨,不知者不罪,霄儿知道娘的苦心便好。」
娘亲倒是不以为意,玉指为我整理额发,「更何况与霄儿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欲求不满,也算不得'诬陷'.」
听得仙子口出亵言,我急不可耐地随声附和:「娘亲,孩儿也是!」
娘亲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
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娘亲的胴体更是魅力惊人、销魂夺魄,比之天生媚骨也不遑多让,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欲仙欲死的快美所摄,全无后怕,直觉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道德伦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欲念的无上妙因,若无囚龙锁与冰雪元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甲了。
反观娘亲极乐加身时意乱神迷的情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一抹陶醉之色……思及此处,一股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头,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
我不由低落道:「娘亲,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怎么,霄儿不舒服吗?」
娘亲反应温柔,带着一丝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色,「是被娘咬疼了么?可曾伤到霄儿?」
「不是不是,孩儿很舒服,娘亲也没有咬到……」
娘亲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香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口,「呸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儿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辱娘亲了。」
「原来是此事啊,这有何折辱?洞房花烛夜,霄儿不也为娘品玉了吗?」
娘亲舒了一口气,水眸飘来,竟有媚眼如丝之感,「那'胯下之辱',霄儿不也甘之如饴么?」
我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不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精美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肮脏……」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
「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会脏,还有一股香味。」
我缓缓摇头,自卑不已,「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肉体凡胎,自然污浊不堪……」
「霄儿,你弄错了一件事。」
娘亲螓首轻摇,神色一肃,眸中爱意却不曾稍减。
「什么事?」
我不由一愣。
「此等事情,无关于私处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逼他人为之,哪怕私处再赏心悦目,也是强迫之举,这才叫折辱。」
娘亲柔声说道,「但霄儿和娘,并未开口要求彼此,都是自发自愿,何来折辱之说?况且霄儿舔得开心,却不许娘也为爱儿服侍一番,得些欢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嗯……」
我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娘亲真的不觉得委屈?」
「傻霄儿,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乐,娘心甘情愿侍奉夫君,何来委屈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