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自然是舒服极了,这回娘亲骑在身上,插得极深,似乎顶到底了……本来娘亲那里就紧致得很,这下更是夹得孩儿欲仙欲死……」
没什么,孩儿担心娘亲太累了……」
「又看呆了?」
我犹豫半晌后,还是开口道,「当然,如果是娘亲来了兴致,孩儿舍命陪仙子便是……」
我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娘亲向来料事如神,旋即见怪不
那双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闪烁,慵懒不已,「不过这会儿娘懒得管,有霄儿这句担心就成了。」
望见仙子这副满意宠溺的神情,我本不愿泼冷水,略有些犹豫道:「只是……」
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难道事关先天境界?阴阳平衡还需要及时将元阳与元阴交融?「嗯。」
娘亲这副神情,既不娇弱也不威严,却不知怎地让我底气愈发不足,转而被那相距不过数寸的无瑕仙颜吸引了。
为娘亲的花径窍关取名,实在是太过冒犯亵渎,这我哪敢说出口啊?「眼神躲躲闪闪的,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玉手轻点我的额头,娘亲微嗔道,「娘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霄儿。」
「可本来就……」
不曾想娘亲轻而易举地就识破了谎言,虽说没有追究但我不禁疑惑道:「娘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倒是提醒了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吕莫槐这等视人命如蝼蚁的衣冠禽兽,看起来正义凛然、秉公执法,但实则知法犯法、血满双手,怎可尽说实话?于是我微微点头:「娘亲教训得是。」
「呃,娘亲你怎么……」
我正欲再说,却被纤纤玉指按住了嘴唇,娘亲柔声道:「若不想让娘那么费力,霄儿尽快恢复便是。」
果然,娘亲凝神静听,笑意隐隐,甚至微微颔首。
考虑到娘亲毕竟久旷之身,有些欲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许娘亲爱侣心切,想多尽妻责,终归是一片情意,何况我毕竟为人子,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好如笑谈般打趣。
这番话说得似有道理,但功法与体魄适应契合的过程,基本只能靠着二者自行磨合,我所能做的事几近于无,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应。
此前受圣心影响,我满腔悲愤,并无贪欢之意,虽然后来被娘亲勾起无穷欲火也是事实,但反过来说,如果娘亲不主动为之,这般耗费心神的欢好完全可以避免。
呃,这倒也是,娘亲尚未例证我就迫不及待地反问,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我还是有些委屈不解:「娘亲,这样不好吗?」
娘亲温柔抚摸着我的面颊,绽开心慰的笑容。
「傻霄儿,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情愿、耗费偌大心神,与霄儿春风一度。」
娘亲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美目中爱意盈盈,「娘不会害你,你越实诚娘越欢喜;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留几分真心……」
娘亲毫无羞赧,不讲避讳,随心问出闺房密话,却是风情万种、大方知性,教我爱到了极点。
我心知娘亲定不会生气,便放心大胆地将交欢的感受一一诉说,「更何况娘亲身轻如燕,摇来晃去,别提多舒服了……」
这正是我所钟爱的娘亲,义无反顾,不惧世俗,全心所系皆在一身一事。
「好呀,当娘欲求不满是不是?」
「是什么是?」
「娘亲,其实,此番欢好……可以不必的,孩儿先前并无贪欢之心。」
「为了孩儿?」
「娘亲,这怎么能怪孩儿呢?」
「只是什么?」
娘亲玉手托腮,螓首俯望,彷佛在照看幼儿般溺爱凝视,「霄儿方才可舒服?」
娘亲柔柔一笑,春情更展,如桃花盛放。
雪颈修长如玉,锁骨精致如刻,双峰不分彼此,皆与我胸膛触贴,难见粉晕,恰如皓月稍掩于乌云,润泽香汗星星点点,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观。
「嗯。」
「霄儿什么都好,就是不善诳谎——娘一说就认了,岂非不打自招?」
我不由喊冤叫屈。
「在娘面前,当然好啦~」
「怎么?娘服侍完夫君,该当事后温存了,霄儿便只想和娘辩辩对错么?」
我心中不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眼下孩儿身体不便,娘亲行欢须得顾忌,时时留神力道,竟至于筋疲力尽,孩儿心疼……」
娘亲玉手托腮,与我相距数寸,莹眸如星辰
「可是……」
娘亲微微颔首,朱唇轻启,「方才霄儿凝练元炁后,是否圣心勃发、悲愤无比?」
「有霄儿这番话,便不枉娘这般尽心服侍了。」
抚摸侧颊的左手捏上了我的鼻子,轻摇几下,娘亲哭笑不得地嗔怨,「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风情了,在床笫之间说起了大道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