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
这话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口,「不过在床笫之间,叫些爱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
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
「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
我点头称是,而后坏笑,「况且孩儿现下就在'家里'待着呢。」
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人仍旧紧密结合的性器。
阳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身子倾伏,下半截肉柱都漏在外头,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缠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春,紧致密裹,爱液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爽。
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阳大泄,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呢。」
娘亲颔首而笑,「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
「待孩儿好了,也是要在'家里'翻天的——」
我心无挂碍,不再避讳这些放浪调情。
「那也得等霄儿好了再说,现在先老老实实
地待着。」
娘亲娇媚地白了一眼。
「嗯。」
我坦然受之,但提到儿时,倒是让我想起了葳蕤谷,「娘亲,孩儿要做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葳蕤谷了。」
从前只想着将水天教的凶案调查清楚,尽早与娘亲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铸成,已不允许我隐居了。
娘亲玉指缠绕青丝,温柔答道:「没关系,娘陪着你。」
「嗯。」
早知娘亲会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不过没关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
娘亲也柔柔颔首,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而后满目柔情地望着我。
这柔和目光让我极为受用,虽想尽情沉沦,但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
我思考一下,开口问道:「娘亲,以交欢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是和父亲……」
「不错。」
娘亲微微颔首,倒是并无避讳。
「也是因为父亲的圣心时时发作么?」
娘亲美目一眯,升起一抹促狭之色:「霄儿生妒了?」
「这……有一点吧。」
我皱了一下眉,还是不得不承认。
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我。
可不知什么东西在作祟,一想到娘亲天上天下无双无对的胴体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哪怕这个人是我的生身父亲,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小呷醋鬼~」
娘亲刮刮我的鼻梁,轻笑几声,开口解释,「虽然与此有关,但我们归隐前,已为天下苍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频繁发作。」
「这样么?」
此番话听得我心头一缓,因为娘亲分明借此表明,当年夫妻之事并不频繁。
「嗯,圣心虽是霸道,却没有灵智,若不触相关之事,便不会主动发作。」
娘亲微微颔首,「直到有了霄儿之后数月,狱残到谷外购置物什,才发现朝廷并无根本好转,于是圣心不安勃动,但又怜惜我产子消耗极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
之后的事情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床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欲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口:「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
「嗯。」
我点点头,坦然接受。
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
「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
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
我语气轻佻地回应:「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亲咯?」
「当然——不怪,」
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
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
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