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臂撑在我头颅两侧,支撑着上半身缓缓扶正,只觉胸前一轻,柔腻触感消失,随即一对不该同时存在的皓月占据了我的视野,如赤角白龙徐徐腾空。
随着娘亲起身,那仙躯胴体在衣衫不整间重露真颜。
由于已被冰雪元炁清洁,躯体并无香汗残留,玉白雪素,耀若青瓷;雪颈香肩,傲乳柔腹,软腰月臀,娇胯玉腿,皆是极美。
无论我的目光落在何处,都能欣赏到人间绝景,恨不能生就千百双眼睛,将这娇躯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纤每一毫全数摄入眼中,牢牢记在心中。
除了双腿间一条不合时宜的阳物,半软半硬,小半截正插在花唇中,将玉户撑得稍稍变形,连我这个主人都觉得它十分可恶。
此时娘亲的下体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却见一只玉手灵巧地探入胯间,捉住了那条招人怨恨的秽根。
「嘶——」
玉指清凉,握上的一瞬间教我舒爽得倒吸冷气。
娘亲见状,微微嗔道,提前嘱咐:「娘要把它拔出来了,霄儿可不许使坏~」
我不由苦笑:「娘亲还真是高看孩儿了,体内元阳几乎消耗一空,现在真是有心无力。」
这倒是实话,此时阳物虽未全消,不过是仗着花径持续不断的刺激,才没有变为软绵绵的姿态,但若欲再展雄风也是有心无力。
「嗯。」
娘亲微微颔首,不再犹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阳物,腰身渐渐上浮,阳物点点从花径中退出。
「哦——」
阳物已然半硬半软,但仍在忠实地向我传来花径紧致的裹缠,让我不由呻吟出声,「娘亲,好紧——」
「嗯……」
娘亲美目微泛水波,这一声却不知是应答还是快美难抑,「噢~」
最后这一声猝然娇吟,却是因为阳物棒身已全数退出,龟首冠沟与入口窍环轻轻相撞相嵌——此番情状,
若不使些力气,还真是不易拔出。
我轻喘几口,不由打趣道:「娘亲的花穴在挽留孩儿呢。」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娘亲笑吟吟道,「今次到此为止,来日方长。」
没有娇羞,没有做作,这般自然的风情真是教我爱煞。
玉手微加一分力气,玉腿将腰胯抬高,双管齐下,只听「啵」
的一声,肉龟便从花径中脱身而出,带出一小股清黏爱液。
「啊——」
这一下箍刮紧夹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
「嗯~」
娘亲亦是猝然荡出一声娇吟,手上动作却未慢半分,飞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间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浓浊阳精。
那未及合拢的粉穴,立时流出了污阳精,混合着清亮花蜜,先是白浊如乳,粘稠如煳,垂而不断,而后带着微黄之色,最后变得如同稀粥一般,有清液有浊丝。
水往低处流,如此姿势,玉宫中的精并未分股排出,而是连绵不绝地缓慢流下。
仙子蜜穴吐精固然是一副绝景,教人目不转睛,我却惊异道:「娘亲,怎么用这件接住?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
娘亲莹眸飘来,柔情似水,轻吐爱语:「娘连身子都给了霄儿,何惜一件陋袍?」
我心中感动万分:「娘亲,你真好!清凝,我爱你!」
这两句话,一者以为人子的身份而说,一者以为人夫的身份而说,看似重复,其实若非如此,难以表达我复杂的爱意。
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坏霄儿,射得还真多~」
「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液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煳,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
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喷发在仙子体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不堪。
它本源自我体内,而且是从绝美性器中流出来的,而非什么龌龊之地,却为何遭到了主人的厌弃?饶是我已对情欲之事毫无抵触,却还是无法接受,当真奇怪万分。
娘亲玉手虚握,将那团浊精包裹住,只见长袍飘飞,灵巧翻身下床。
「娘先去洗净,待会儿再回来给霄儿清理。」
话虽这么说,娘亲却是一手点在我的阳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污迹,而后拉起了薄被盖在我腹间。
娘亲赤足而立,衣衫大开,雪乳嫣珠,傲立微颤,玉腿修长,腹下一撮绒毛,耻丘微乱,一缕浊液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滑落,臂弯挽住的长袍遮住了腰肢曲线,但依旧玲珑诱人。
「嗯,娘亲去吧。」
我轻轻点头,以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