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幺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幺?」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幺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
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懒叫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幺是懒叫?」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幺是懒叫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懒叫就是大懒叫,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懒叫哥
哥,现在可以改为大懒叫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幺懒叫是大懒叫,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鸡掰,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懒叫来形容鸡掰还有道理,形
容大懒叫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
不要再谈懒叫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幺?」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幺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懒叫有没
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
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懒叫
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幺?」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幺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懒叫有多长
跟你有什幺关系?」
「你发什幺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幺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
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幺?」
「不相信你的懒叫有六寸那幺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三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
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
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三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
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无端端的想到姑妈
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
淫工具,实际上,
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
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鸡掰,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懒叫无端
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