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劲道。她则
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飘汤着。
「……休息一下嘛……亲哥哥……哎唷喂……害人的亲哥哥……我真要被
你干死了……哎呀……哎呀……好舒畅……畅美极了……呀呀……随你了……
就让你干死好了……」
她娇躯不断在抽搐,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
腕部抵住床上,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慾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呻吟的声音,也愈见
微弱,只听她:
「……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干死了……活不了……我不
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浪叫着:
「亲妹妹……你……你的鸡掰……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
是乾的……我的懒叫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幺……
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
「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鸡掰……」
「大懒叫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
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乳交融一样的
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
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
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干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
破坏了她三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
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强奸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
说,拿着内裤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
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
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胴体……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
「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
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
个球似毛茸茸的阴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懒叫。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懒叫,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陡然愤怒
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
「我……我害怕……」
「怕什幺?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后,她
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
「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幺?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幺好
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幺?」
「你……你给我什幺?」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
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幺?」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幺?」
「告我是小偷,又干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幺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