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
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
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
母亲逝世周年后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对前妻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幺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
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后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
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
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
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擡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汤,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
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
住院的医药费,于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后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
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
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
偷,
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
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
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于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
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后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
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Jing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
放入口袋后,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淩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
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后向四周望了
望,然后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后面观望一阵后,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
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
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擡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
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
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于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三十四五岁,长的娇
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
般的纤腰,粉tun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
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