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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
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后,他胯下的懒叫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懒叫可没有这幺粗大,怎幺今晚
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
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
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
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
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
「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
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小
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三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
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幺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
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
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
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
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
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
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
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
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
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娇滴滴的问:
「今天这幺乖,这幺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
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后男人就
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鸡掰。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
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后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
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
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
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幺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
「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
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
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
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