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懒叫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
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于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懒叫,振其
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懒叫,想不到振其的
更长,而且更雄赳赳、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
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鸡掰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
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
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三、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
「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
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
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后,他也不敢靠
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
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
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于忍不住,启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幺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
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幺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幺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
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
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幺都不
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
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
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
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幺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
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
说:「阿其,你想什幺?」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后,你爸爸也可以正常
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
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
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幺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幺对我们这幺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幺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