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九十八、翟牯钱先生共赴西北
李五郎把池子里水放了,铺了壹大块毛巾在池底,让翟牯躺下,李五郎的手指就在翟牯背上灵活而快速地运动起来。按了壹会儿,翟牯翻了个身,李五郎坐在翟牯身上,从池边的瓷瓶中倒了些茶油,往胸腹大腿股间抹足了,然後整个身体趴在翟牯身上,用力的前後推压。
由於茶油的润滑,两人彼此的肌肤毛发摩擦的极其舒服。翟牯的生殖器硬了。他壹只手微微用力的搂住了在他身上卖力的前後滑动着的李五郎,另壹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背臀,时不时的探入那对圆圆肉肉的双臀之间。
不过壹刻钟,李五郎就累得气喘嘘嘘,全身汗淋淋的了。
忽然翟牯把李五郎搂得紧紧得,让他不能动弹。李五郎知道,让他又怕又有那麽壹点期待的性交要开始了。
翟牯壹个翻身,把李五郎压在身下。李五郎的股间经过茶油的充分滋润,甚为润滑,翟牯的性器不费吹灰之力就探到了他的肛门。
对准了目标,翟牯壹个提臀动作之後,再重重往下壹压,两人的身体就水乳交融的开始了鱼水之欢。
李五郎在饱受了翟牯发动的壹阵阵攻击波之後,射了几次精,已然是全面缴械投降,任由翟牯摆弄,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但是翟牯不接受投降,不肯放过他,似乎要把他榨干。
时间壹分壹秒的过去,最後总攻开始,翟牯加力冲刺起来,已经疲惫不堪的李五郎这个时候只有翻白眼的份了。他的心脏极速的在跳动,整个人被翟牯的高速节奏带动到了极限状态。
完事後,翟牯哼着小曲儿,心情愉快的打开注水阀门,往池子里注水。而瘫坐在池子里的李五郎觉得身上没有壹根骨头是自个的了,仿佛全被翟牯壹根根拆了再壹根根的接好。性爱中的好壹阵,他都几乎要失去呼吸,心脏几近要从口腔里面蹦出来,脑子里只感觉到翟牯那根带着热量的粗大坚硬生殖器在他体内的横冲直撞,每壹下都顶到他灵魂要出窍。
李五郎每次伺候老爷都是这样:在翟牯粗暴的性爱动作下,开始是疼痛得要死,同时马上又爽得要命,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那种致命的快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而下壹秒那撕裂般痛觉又清浙的回来了。老爷带给他的那种濒於生死极限之间的极度快感和痛感来回交织的感受,让他又怕又迷恋。
翟牯和李五郎的性爱最是放松放肆,可以尽着壹个男人的想法来玩。这种性生活体验和钱先生是不壹样的,和安德森又是另壹种。
翟牯觉得他的人生很完满了,事业家庭感情样样成功,就连性生活方面和钱先生无法尽兴做到的事,和安德森没有那种感觉做到的事,老天爷又给他安排了壹个李五郎。
“老爷,这几个月你真不用我陪你去西北?”李五郎软软的问了翟牯壹句。现在翟牯的日常生活起居,都是李五郎在打理,甚至於剃头修面这样的活,也是他天天在做,每天他都把老爷整得光鲜气派的再出门到镇上。李五郎问这话时,他在池子里清洗着身体,身体上满是翟牯刚刚留下的新鲜印迹。李五郎看着身上新新旧旧的印痕,不说日常起居打理,他也有些难以相信这方面欲望强烈功能强大的翟老爷受得了几个月的单身生活。
翟牯瞟了李五郎壹眼,道:“嗯,就几个月而已。出门在外,哪能象在家里壹样有这许多穷讲究和体面享受?”
“好了,不说这事了,快点洗好去睡吧,忙活了半夜,你也挺累的。明天早些起来,帮我准备好行李,我後天得带着人去上海押货了。”翟牯用毛巾壹边擦拭着滴着水的身体,壹边壹点也不客气的命令着李五郎,他壹向来就是这样对他的。
隔天翟牯就带着洛青镇地方壹百多号精壮人马的地方团练乘船到了上海。上海方面赵文康壹早就派人做好了接应工作,倒是顺风顺水的。
在上海翟家的茂鑫商行里,翟牯见到了许久未曾见着的钱先生,钱先生因为劳累,下巴尖了。这对於翟牯来说,更有壹种诱惑力。
翟牯壹进铺子里,没理会众夥计的招呼行礼,径直冲进了账房,站到钱先生身後,放手在他屁股上捏了几把。
“放正经些,这里这麽多夥计呢。”钱先生壹边收拾着算盘账本,壹边极小声的呵斥着翟牯,翟牯就站在他身边,都几近要听不见。
“瘦了。”翟牯自言自语的说。
钱先生终於忍无可忍,放下台上壹堆的账本和算盘,侧身进了经理室。翟牯尾随而至。
壹关上门,翟牯就急不可待的把钱先生推到在办公桌上,先是在钱先生身壹阵乱摸,然後开始扒钱先生的裤子,手伸向钱先生的臀沟里探索,喃喃自语:“好久都没用了,再不用就要生锈了。。。”
“不行,牦牯,这里不行,这房子木门木墙的。壹点点声音外面的夥计都会听到。给我壹点脸面好不好?我以後怎麽在这里做事?”钱先生开始低声哀求起来。
翟牯从办公桌上,壹把将钱先生抱起坐在沙发上,而钱先生则坐在他大腿上。几分钟前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