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会好好伺候你,你去救我家老爷,好不好?”
聂海云眼看着已落入自个榖中的钱先生,壹瞬间几乎有些失神,这形势比他预计的还要成功得多,任何语言也描述不出他那种喜出望外的心情。他抚了抚钱先生的脸庞,然而并没有欲望勃发,静静的收回手来,他让钱先生坐起来面对了自己:“之前给你脸不要脸,我也没有办法。如今你既然是自愿的,那咱们的规矩摆在那里,你若是再敢胡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钱先生立刻答道:“我以後壹定听话。”
“这件事情,花了银子也并不壹定能成功的将翟老爷活着送到南洋,如果翟老爷不幸遇难,你又跑了,我岂不是白花了大把的银子?”聂海云紧逼着钱先生。
“只要云哥你出手相救,不管最後结果怎麽样,我都跟着你,绝无二心。万壹翟老爷真不幸遇难,我为他守过头七後,绝不逃跑,壹定和你圆房,伺候你壹辈子。不过在没有他的确实下落之前,我仍是要守住底线。”钱先生现在感觉到这事还没落到实处,不能轻易交出底牌。
看到钱先生似乎有冷静下来的趋势,聂海云不再咄咄逼人,他要稳住现有胜利成果:“好,这是你说的话,你自个要记得。在翟老爷未确定下落之前,我不会逼你和我圆房做那档子事,不过除此之外,你也得应该有所表示才是。。。”
聂海云弯下腰去,在钱先生面前停住了动作。
钱先生擡起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把嘴唇向他送去。当聂海云的舌头在他口中游动起来时,他很识趣的立刻禽住开始吮吸---同时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是完了。
他心里深深的叹道:“再见了,牦牯。。。”
他流了很多泪,说了很多话,磕了很多头,又挨了很多打,可是他的头脑很清醒,从来都没有这麽清醒过。
两人亲吻了片刻後,钱先生微微扭开脸去,轻声问道:“你什麽时候去救翟老爷啊?”
聂海云听他那语气十分温婉,不禁心中得意,刚才钱先生吸吮他的舌头吮得他飘飘欲仙,他觉着他的玉昆好像真是想通了,懂事了。不过他有他的手段,并不会因为这个就轻易露出好脸色来:“怎麽?你要催逼我吗?”
现在钱先生也知道了聂海云的厉害手段,所以当即溜下床来跪坐了,强忍厌恶的扒开了对方的裤子。
他伸手拉下聂海云的内裤,然後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轻挑动了对方的性器。
聂海云深吸壹口气,随即缓缓的呼了出去。
钱先生转而禽住了他的东西,而後就吞吞吐吐的吮吸起来。
聂海云这些日子里,日里夜里也不知想了他多少次,如今这个宝贝总算到手了,又比先前更加乖巧,怎不让他心花怒放?眼看着自己那性器在对方的嫣红嘴唇中进进出出,聂海云不禁热血贲张,不过片刻便射了出来。钱先生也不躲避,任凭对方那东西杵进喉咙深处,壹股壹股的喷射出精液到他深喉。
後来聂海云抽身而出,又用手捏住自己那玩意在钱先生的嘴唇上蹭了蹭,留下了些许白浊余精。钱先生很是识趣,仰起脸在聂海云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净了嘴唇上的残留精液。
聂海云面无表情的笑了壹声---其实他是想笑,可是脸上没有同时露出笑容来,所以只这麽傻兮兮的“荷”了壹声。钱先生轻轻拍打了聂海云的大腿:“去救翟老爷吧,等有了翟老爷的确实下落,我就和你圆房,陪着你好好的玩,你想怎麽玩我都陪你,好不好?”
聂海云心里有些得意,他用这计策实在是花了些心血的,现在看来是成功了。这些天他壹直关心着翟牯的下落,四处在暗暗打听,可是壹直没有消息,可见应该是冲到几百里外下游的赣江里给人捞起草草埋了,这样的事情,发洪水时多得是,见怪不怪。
那衙门里的宝蓝色丝绸袍子是他连夜让人赶工特别定制的,还是特别用的旧料子。正是这丝绸袍子让精明的钱先生方寸大乱,跟着他的计划走。
他又订做了双马靴,是和翟牯出事那天所穿壹样材料款式尺码的,还特意做旧了沾有泥污---只等严捕头他们剿匪时,将那和翟牯壹般高大身材的长毛杀了划乱其面目,再将这靴子穿在那长毛的脚上。到时再让钱先生星夜到官兵重兵把守的刑场去辩认壹番,在这样紧张勿忙的环境下,自个再在壹旁不断的催促,钱先生哪里能细细查看壹具面目全非的屍首?只能认得这双靴子了。等官兵们壹把火烧了长毛们的屍骨之後,壹切都死无对证了。
聂海云拿着笔,左思右想的不肯落字。钱先生守在壹旁眼巴巴的看着,末了忍耐不住了,凑上前去,挨挨蹭蹭的在对方脸上亲了壹口:“云哥,你等什麽呢?快啊。”
聂海云转过脸来对他问道:“如果翟老爷到南洋後发了财,托人来找你去南洋,你做如何打算?”
钱先生这回低下了头:“我。。。只要翟老爷能好好的到南洋,我这条命就是云哥你的,既然说了伺候云哥你壹辈子,那不管我家翟老爷以後如何,也决不会跟着他去南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