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金发,接着说:“我在上海的日子里,可以陪你做任何事情,好好的陪着你玩,你想怎麽玩都行,壹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安德森壹时间竟无言以对,心头对他六天前强行迫着翟牯发生性关系後悔起来。本来可以好好的处着,偏要搞成这样,现在要鸡飞蛋打了。他於是不顾寒冷的起来,光着身子抱着翟牯呜咽起来:“你别走,我不逼你陪我了。翟,我爱你,难道要我掏出心来给你看吗?你别走。。。”
翟牯怕安德森着凉,把自个和安德森壹同拉进被中,用自己体温暖着安德森刚才冻得冰凉的身体,安德森这时把头埋进翟牯的怀里,眼泪止不住的流到了翟牯身上,把翟牯胸前的衣服都泪湿了,鼻子也抽吸起来。
“壹个大男人,哭什麽?如果我们能及早的认识,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了。你这麽优秀,喜欢你的人肯定很多,比我好的那还不多得是。”翟牯安慰着安德森,又伸手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草纸给安德森揩鼻涕。
翟牯不知道,他外在的相貌身形言谈举止气质,从两人壹见面开始,就壹举击中并点燃了安德森的爱情之火,已无人可替代;脱了衣服之後的体毛和私密器官更是让安德森惊喜着迷,床上的实战肉博更是让这洋大夫沈醉其中,满足了安德森的各种幻想。
翟牯身上那粗犷中着带些书生气,文明中又透露着些野蛮的气质,正是让安德森最为心醉神迷的那种无形的东西,越接触越喜欢,在这爱情当中陷得越深,已经无法自拔了。
安德森抽抽答答的擤完鼻涕,在翟牯怀里,正视着翟牯的眼睛剖心表白:“翟,对不起,我不应该强迫你陪我。现在我後悔了,你原谅我好吗?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人,可我却伤害了你。不要离开我。。。嗯,你壹定要离开我也行,只要以後能有你的消息,我能偷偷的看看你,我就满足了。只要你需要我,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情。”
没想到这安德森竟然是个痴情种子,这让翟牯有些措手不急,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这下麻烦大了,本以为这人只是壹个好男色,玩玩自个的花花公子。他玩够了,自然也就腻了。现在看来,原来竟是个痴情的,玉昆知道了那还得了?以前壹个叶姑娘已是闹得沸反盈天不得安生,甩脸色使性子各种手段,如今怀中这光着身子已坐实了的安德森大夫可怎生是好?”
事情到如今这般地步,他只能好生的哄着安德森:“你好好休息吧,昨晚你肯定累着了,下午你还要看病人呢,我要先去医馆照顾钱先生了。”
安德森吻了吻翟牯的双唇道:“你去吧。”
这初冬的太阳甚是暖和,翟牯陪着钱先生坐在医馆的小花园里晒着太阳,两人坐在藤椅上,钱先生拿着壹本英文书教翟牯识那些基本的字母和洋文单词打发时间。
“你怎麽什麽都会?”翟牯有些祟拜的对钱先生说。
“我家原来就在上海和洛青镇都有些生意的,少不了接触些洋货洋人,我爹就找了老师粗略教了我些洋文,这样和洋人做生意也方便些。。。”钱先生正欲往下接着说下去,那书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钱先生胸口有伤,不方便弯腰去捡。翟牯於是低头弯腰去捡那本英文书。
这时节钱先生却壹眼瞟见翟牯脖颈根处那道道明显的红肿掐印记和吻痕,在艳阳下甚为刺眼。本来翟牯特意换了件高领衣衫的,这下全破功了。
翟牯还不知觉已露马脚,将那英文书递给钱先生,再缠着他教洋文。钱先生冷冷的说:“这破书有什麽好看的,你不识得壹样是大老爷。我倦了,回房休息去了。”於是壹人独自进了病房。
翟牯在後头搔头挠脑的搬着藤椅跟着钱先生进了房。这病房中人都出门晒太阳去了,空空冷冷的。
“你呀,什麽都好,就是爱使小性子。这样的生气,把身子骨气坏了,难道你想住在这里不走?我这是又怎麽得罪你了?”翟牯嘻皮笑脸的靠近钱先生,给他陪笑脸。
“白天这般没正经的,晚上也不能干出什麽好事。”钱先生低声的骂道,壹手把将翟牯的外衫撩起来,翟牯身子骨很是强壮,穿着不多,登时腰腹间安大夫昨晚在翟牯身上的大作就清清楚楚的呈现在钱先生眼中。这简直让钱先生触目惊心,没有看到的地方,还不知道有什麽花样,壹时竟气晕了过去。
翟牯终於明白了原由,等钱先生缓了过来,他低声道:“玉昆,我向你老实交待罢,昨晚我是在安大夫家过的夜,没去旅馆住。”
钱先生早知安大夫对翟牯存有非份之想,而翟牯这几天面对安大夫灼灼逼人的目光也是神情鬼祟,极不自然,必有问题。只是心中原本壹直对翟牯极为放心,有心结又不好言语点破,如今那结竟已坐实,心中壹时郁闷难解,手指着翟牯:“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先出去吧,我壹个人静壹会儿。”
二十六、放手也是壹种美
翟牯伏低做小的靠在钱先生身旁,低声的道:“玉昆,我实在是没办法,我这般的作贱自己,真全都是为了你,若说了壹句假话,天打雷劈!”
钱先生低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