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这声惨叫声,翟牯绝望的感受到他的生殖器进入了壹个不熟悉但同样温暖紧致的腔道,这个腔道当然不是他的心肝儿钱先生的,而是属於另壹个他壹点都不喜欢的外国人。壹种无比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他明白从这壹刻起,他和这个莫名其妙想方设法强行进入他生活里的洋人之间终於发生了这不可示人的秘密亲呢关系,
公道的说,无论从东方人还是西方人的审美观来讲,安德森其实长得不错,还算人模狗样的,在男人中可以归到帅的那类去。可翟牯实在是对洋人完全没有壹点胃口,他对他就是没有感觉。原来翟牯对安德森就没有好感,但也没有恶感。现在安德森这样的对他,猥亵着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玩弄着他的隐私所在,他真想卡着安德森的脖子用力的壹拧,让他壹命呜呼。
他现在已决定要利用今天这个机会和翟牯建立性关系,安德森认为两人有了这壹层亲密关系,再将两人的情感巩固发展起来就容易多了。
大熊看到大马已经完全顺从,於是放开在床上低喘气息的大马,从柜子里翻出了个瓶子,挖出壹团凡士林凝膏,将床上大马身上那根他握了许久的器官全羽全须的细细涂抹周全,再蹲跨於大马的腰臀部位置,捏拿着大马那条涂满膏脂的性器将自己臀沟中心好好的滋润了壹番。
虽然这对於翟牯来说完全是壹种折磨,但为了钱先生,他必须忍受这些,将自个的身体奉上给安德森享用。爱情有时就是这麽件荒诞的事情,如果翟牯不爱钱先生,如果安德森不爱翟牯,这事就都不可能发生。
在床上翟牯壹向来是主导者主动者,他过往的性爱体验中和爱人的尽情交欢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翟牯和钱先生的每壹次交欢,都是放松而愉悦的,他总是肆意的摆弄着钱先生的身体,钱先生总是能默契的用肢体动作配合着他,合力挖掘着二人世界里无边极乐的无穷潜力。
然则大熊的目的和手段都是相当的明确和直接,就是直奔主题。这样的博奕,胜负结局当然壹望可知。
当大熊把那只不是很听话的大马按倒在床上肆意亲吻的时候,大马已经完全不再反抗了,任由大熊摆弄着他的身体,只期望这不堪的壹切能够早点结束。
二十二、翟牯受胁迫失身
翟牯好几次想挣紮摆脱安德森的控制,但命根子却始终被安德森牢牢的控制在手心里,无法逃脱。
翟牯是壹个对性伴侣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的男人,而现在的情况好象反过来了,他成为被占有者和被征服者,对方还是壹个他没有壹点感觉的人。这场不是两情相悦,而是单方胁迫的性事,让他感觉到尊严尽失,如果不是因为钱先生,他壹定会壹巴掌将安德森的脸打歪,然後穿上裤子走人。而现在,他只能任由安德森对他为所欲为。
不长时间,大马就清楚的明白了,反抗是无济於事的。在双方这样已经完全裸身赤博相对的情况下,这不痛不痒的反抗看起来甚至更如情人之间性爱前调情的花式,只能让这追逐游戏的时间拉得更长。
翟牯鼻孔中喘出纷乱的呼吸,结实的胸部随着气息起伏着,身板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下身那支已暴涨的敏感性器官却还在安德森手中被不断刺激加压。“这样太难受,放开我吧。”翟牯壹次又壹次的提出他的请求。
在这思路下,安德森当然就会不顾壹切的将翟牯壹举拿下。
搏奕开始了,很显然的是,这不是壹场公平的博奕。大马总是寄希望於有限度的反抗能让大熊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能自我放弃,却又不敢过於手法激烈而得罪大熊。
安德森手扶着这粗大器官的圆钝红润头部,对准臀沟中心那朵已允分滋润,含苞待放的雏菊。他将臀部试探着往下压下了压,翟牯钝圆敏感的龟头就大面积的触到壹圈缜密的肉褶子。翟牯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壹切已无可避免,只差临门壹脚了。
而此时此刻全是安德森单方面把控节奏,翟牯既不主动,也壹点都不想配合回应安德森的动作------“让这洋人壹人唱独角戏就是,老子就当被狗咬了壹口。”翟牯心里暗暗骂着,在这场性爱当中他无论如何也主动不起来,他对这个人已经差不多是恨上了。
这头欧洲大熊牵着他心爱的德国乡间大洋马到了他的巢穴,开始清场子。他的壹条长腿将门壹踢,门“碰”的壹声就自动关上了,再壹把扯下自己的浴袍,两个成年男人就袒然相对了。然後伸出手轻轻的把床上的被子掀到了壹边,那意图再明显不过:这是壹场他期待已久的性爱,和他爱的人做爱。大熊的企图相当明确,然而大马还是心有不甘。
安德森尽量的放松菊门,几次试探性的下压都没能使两人交合成功,於是壹咬牙,用猛力壹屁股坐了下去,壹种撕裂般的剧疼让他叫出声来。
安德森不说话,只是笑着摇头,手中却紧攥着翟牯身上的那条器官将翟牯从浴室牵向他的卧房。
他恼怒而又忐忑的看着安德森操弄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精神高度紧张,甚至在战场上他都没有如此紧张过,竟然好象是壹个处女面临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