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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宛如风中残烛,在肉慾的狂风吹袭之下不停摇摆,时而闪烁、时而光明,高潮的快感和精子注入的满足感相互作用成一股巨大的喜悦,只能和立香一样无力的喘气,虽喜形于色却如鲠在喉,让身体向立香表达最纯粹的感受。
贞德缓缓扭腰,让肉壁压迫敏感的肉棒,并刮除仍残留在上头的白浊液体,蠕动着将它推送进子宫等待受精,同时也藉此让飢渴的蜜穴再一次回味弟弟肉棒的美好,反覆品尝那迷人的腥臭,将这段时间的所有快感,一个都不留地烙印在肉壁裡。
「谢谢你让姐姐」
立香看着眼前的贞德,儘管贞德的双乳将两人紧贴的肉体分隔开来,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是无比的贯耳,既像是在诉说她的感谢之意,又像是在告诉立香她有多亢奋、有多热爱自己的分身,而贞德嘴裡的气息,在混杂了她的高潮呓语后,也像是一幅又湿又黏的春宫画,缓缓地经由鼻腔被吹入立香脑髓,让他心裡再次浮现一股澹澹的兴奋感,分身也不禁缓缓抽动起来。
但听着她色气犹存的喘息,还有下体隐约传来的黏稠触感,肉壁欲罢不能的持续压迫,又有几个人能耐得住这样的回马枪?
「这、这样动的话我会」
「这是姐姐的回礼不用害羞而且」贞德深吸一口气,翻身跨坐在立香的小腹上「姐姐知道你一定也还想要」
立香几度想开口拒绝,利用这片刻的宁静好好地品尝快感的馀韵,但他很清楚,要让现在的贞德打消念头恐怕是难上加难.而且也很难否认自己身体的反应,如果连贞德的吐息都足以让自己脸红心跳,那又要怎么瞒得过近在眼前的当事人呢?何况现在两人还是处于肌肤相亲的状态,丁点风吹草动都很难逃得过她的法眼。
贞德长满厚茧的双手撑在立香胸口,开始扭动翘臀让蜜穴套弄仍然坚挺的肉棒,让快感犹存的肉壁很快地回想起男根的美好,让蜜穴的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皱褶都尽情的发挥它们的功能,积极的蠕动磨蹭肉棒,同时不忘摇摆纤腰诱惑立香,让女上位的光景又多添了几分刺激和诱惑。
两人肉体连接之处持续流出淫靡液体,和蜜穴中持续涌出的爱液混合,顺着肉棒根部流下,不只让立香的分身也染上一片澹澹白浊,同时也让吞吐肉棒的蜜穴再次发出阵阵水声,让眼前的贞德看起来越来越像是肆意享受、顺服本能的性女,而非高贵纯洁的圣女。
「接、接下来换哈啊?换姐姐动了?
是啊,无论怎么想,以现况来说,完全放空大脑,把主导权交给她,别再逃避,也别再想着拒绝,或许才是最佳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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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到底是动够了没有啊?这么喜欢动去其他人的房间动,别来我的房间干扰我创作啦!」
黑贞一脸愤恨不平的样子,从离床不远处的书桌转头瞪着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虽然因为骑乘位的关係,立香不但躺着、视线又被贞德遮住,很难看清楚她的脸色,不过光从口气就能判断她这段时间究竟累积了多少负面情绪,想必不满一定快要到临界点了吧,想想其实对她也不太好意思,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弟弟的房间啊?…最近…不太适合…因为赖光她们…所以只好…啊?…用我自己的房间…哈啊?Alter…要请你多多…啊啊…?
「我、我才不把你当作我姐姐!而且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是你擅自搬过来跟我一起住的吧?明明每个从者跟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单人套房欸!你这么一搞害我变成全迦勒底唯一一个没有个人隐私跟空间的,而且你这臭圣女,要说话就好好说,不要一边做那种事一边说啦!」讲着讲着黑贞脸都红了。
「就是因为你这种憋扭的性格姐姐放心不下只好嗯?搬来就近照顾你而且Alter不也因为这样啊?可以换到比较大的…房间裡住了吗…?
「什么照顾,明明就是扯后腿,截稿日都快到了说,我宁愿住单人房也不要为了多那一点点空间沦落到现在这样,跟你住就算了,还要看你跟他」黑贞低声咕哝。
「啊啊?Alter不可以这么说喔虽然妹妹很重要可是姐姐啊?有时候要照顾弟弟所以嗯啊?没办法替你啊?而且姐姐也需要弟弟姐姐好想跟弟弟一起做嗯?才可以怀上弟弟的哈啊?替Alter生一个弟弟或妹妹啊?所以姐姐真的可以啊啊?受孕弟弟做小宝宝…好高兴…好高兴?
「(唔这样她居然也听的到)那个我」
黑贞明明就有一肚子不吐不快的大便跟苦水,可是被贞德看似合情合理的谬论一驳,反而全塞在喉头裡,像是吞不下去却又呕不出来的恼人菜渣,怎么样都处理不掉,让她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一脸不甘的回瞪。
「Alter你不好意思吗?还是你嫉妒姐姐?」贞德歪着脖子,用眼角馀光望着黑贞,但就算连处在贞德身下的立香都很难判断她脸上的表情究竟是疑惑还是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