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最重要的次奉献出来,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虽然立香不知道贞德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够怀孕,但这如同是受精请求的愿望,让立香不禁本能的兴奋起来,想在她的子宫裡灌入自己的种子。
每当立香奋力向前顶去,兴奋的蜜穴就会汹涌的蠕动一番以示回应,欣喜愉悦之情涟漪般迅速扩散,逼迫立香儘快射出贞德所渴求的黏腻男精,同时贞德双手也不由自主的紧抱立香,在他的背上留下澹澹抓痕。
虽然身为裁定者的气质仍未完全消失,但夏季的到来,会在这样的贞德心裡掀起多少波澜可也不难想像,儘管她本人并不认为自己和过往有什么差别,依旧认为自己还是那个出身法国乡间的单纯少女,但只从她丕变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究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还是当局者迷。
对现在的贞德来说,追求身体的快乐,就像是在夏季参加泳池派对一样自然,两者都是在追求生理的满足,进而让心理的缺憾也得以弥补,那么她尽情地享受眼前一切,又有什么不合理的?
淫肉紧紧吸住立香的肉棒,不断抽搐推挤,试图将在蜜穴内翻搅的异物逐出体外,皱褶持续收缩,让原先就相当紧窄的蜜穴变得更加挤迫。
那有些轻飘飘的语气和应对,在肉慾的加持下,更是突显了她的变化,彻底地将她享受夏天、顺从本能、追求(肉体)快乐的一面表现出来,而内心那股驱使她化为盛夏圣女的冲动,如今也驱使她彻底地将身心投入眼前肉棒,让纯洁的救国圣女,转变成听从内心慾望呼喊的凡人。
层次分明的蜜穴紧紧包裹住龟头,帮浦般吸吮肿胀肉棒,每当立香身子后退,准备下一轮抽插时,肉壁就会默契十足的接连收缩,蠕动着庆祝男根的再次归来,从各个方位压迫立香的分身,促使他更卖力的进出贞德的身体,同时让两人体会到更高层次的愉悦。
追根究柢,似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得归罪在贞德那在选择拥抱夏日烈阳后产生巨变的灵基吧。
一波又一波的挤压后,让立香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陶醉在快感之中的贞德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往阴部探去,主动的搭上肉棒以导引立香,和他一起探索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还有各种舒服的角落。
「顶到顶到了哈啊?…好舒服…弟弟的…肉…肉棒…感觉到了吗…姐姐的…啊?…姐姐…想要你的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姐姐的子宫裡…啊啊?…让姐姐…哈啊啊?…
「啊?弟弟的肉棒原来哈啊?这么…啊?…把姐姐的身体…塞得好满…在身体…裡面…动的…啊?…好厉害…难怪…梅…梅芙小姐…会…啊?…啊啊?…会那么…喜欢…啊?…好舒服…?」
儘管疼痛仍在贞德的体内徘徊,脸颊残留的泪痕说明一切,但拥抱重要之人、与其水乳交融的喜悦,也从内心深处慢慢扩散,逐渐冲澹这股苦楚,让她佐以下体的阵阵疼痛,开始配合立香的抽插扭腰,水声从结合之处缓缓流出,让分身能够更轻易的进出。
而贞德在克服初体验的疼痛后,与之俱来的便是接二连三、如暴雨将至的海边般,无尽的慾望潮水正不断拍打着她的心灵,胸前的乳房也如岸际正面迎击狂风强浪的树木般,伴着身体的碰撞剧烈摇晃。
感受到贞德催促般的扭腰,立香使劲挺腰回应,让肉棒如插入锁孔的钥匙般与淫穴紧密结合,奋勇向前直捣子宫深处,同时摆动臀部,让蜜穴裡的每一个角落都涂上自己的味道,而贞德也不断扭动身子,双手双脚全都贪婪的攀在立香身上,主动用自己的力量去迎合他的抽插。
虽然也许是达文西的药物作祟,那带有些许催情作用的助孕药物增强了贞德内心深处的慾望,但作为一个生前为民奋斗、鞠躬尽瘁的救国圣女,这个反差还是远超乎立香想像的巨大。
立香努力的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和他发生过关係的从者们,以试图唤醒深埋在体内的肉体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刮开湿黏的肉壁顶入深处,好让贞德能够得到她所期望的极上肉慾,使她的情绪与体温一样,逐渐炙热起来。
「啊啊?啊?弟弟的全部感觉到了啊?…全部都进来了…肉棒…在我的…啊?…身体裡…哈啊?…这样我会…哈啊?…好…好高兴…弟弟…?」
立香背上的抓痕正是贞德现在身心理状态的象徵,高涨的慾望让她已经没办法以以理性来行动,只能眼巴巴看着被本能驱动的身体,吐出许多难以想像会出现在圣女大人嘴裡的淫慾词彙,进而徜徉于其中。
儘管爱液已经慢慢地浸满肉壁,在皱褶与皱褶之间填满淫靡的液体,让肉棒能够更轻鬆的进入,但那彷彿要将立香的分身挤扁的强烈压迫感,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吃力,好像不多花一些力气,要顺利前进到最深处就不是那么容易。
在贞德心中,她认为与其说现在的自己捨弃了过往的一切,还不如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变化,都是为了能够更享受眼前欢愉的准备,所以捨弃御旗和盔甲,换上更轻便的服装与泳衣又有什么不对?为了拥抱夏日、享受夏日,付出这一点点的代价难道不是必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