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姐姐可以拥有你的…?」
肉壁一阵紧绷,一面舔着分身上残留的体液气息,一面使劲蹭着在体内不断运动的分身,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已然濒临极限,希望他能在自己跨越顶峰的那一刻,往体内灌入浓厚的白色精华。
其实就算贞德的身体没有出现这样的反应,立香凭着过往经验,虽然不尽准确,但多少也能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因为她那连番抽搐的亢奋肉壁,早就夹的立香险些按耐不住,要不是立香几度集中精神锁住精关,恐怕自己早在她高潮之前就已经缴械去也。
立香不但是为了实现贞德的愿望才如此忍耐,他同时也觉得如果就这么早早射精未免太过可惜,这样迷人的肉体、这样意乱情迷的贞德,立香压根就不想如此简单的轻易向她告别,想和她一起留下的回忆,在脑海裡、在身体裡,刻下难以忘却的永恆感受。
立香放慢节奏好缓和呼吸,试图抚平胯下那股水涨船高的冲动,然后将手伸向贞德胸前,不单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替她带来的刺激。
立香温暖的肌肤还有掌心温暖的触感,让贞德忍不住扭动身体,下意识配合立香的动作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的揉捏,让立香能的感受自己的身体,还有柔软的胸脯。
或许肌肤触感真的不如那些出身公家华族,有丰沛资源能替自己梳妆打扮、暇时还能细心保养一番的从者吧,贞德手上的厚茧不断提醒立香她乃农村出身的事实,即便那隐藏在衣装之下、平时难以见人的赤裸身躯,也都能从其中读出许多劳动的痕迹,生前累积的许多伤痕也不断刮着立香的肌肤,彷彿每次拂过都能从中感受到她生前的痛苦和挣扎,也提醒着立香要加倍地珍惜眼前的她。
立香将手置于贞德胸口,让肌肤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能细细品味贞德的躯体,胸前的乳房恰到好处地佔满了立香的掌心,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指间的缝隙缓缓流出,勾引着立香的心,彷彿要让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期待与御主的交合。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每当立香爱抚贞德胸前双乳的的时候,心中总会生出一股令人安心的疗癒感,伴随着贞德的体温传递过来,在自己的体内流淌,让大脑不禁发烫起来。
该说这是她身为裁定者的庇荫吗?战斗时总是发挥全力守护御主的贞德,即使上了床,也会在无意间尽己所能带给御主最大的安心感,所以即使只是简单的肌肤相亲,她也会下意识的採取行动,无怪乎立香连在她的身体裡进出,都觉得与他先前的对象有所不同。
虽然立香自认脑袋贫瘠,很难从中搬出什么合适的字彙来形容这样的感觉,但隐藏在肉壁一次又一次的吸吮的快感之中的,正是立香从贞德胸前感受到的那股安心感,好似只要跟她在一起,即使再困惑也会有人在迷雾中引导不倦,不管天塌下来都会有人跟自己一块顶着,就像一个和蔼善良的大姐姐一样
好想就这么待在她身边,好想就这么跟她说的一样,让她成为自己的姐姐
这样的想法明明不像自己会浮出的念头,看到越来越不受控的贞德,如果是平时的自己,早就凭藉着拯救人理的日子磨练出的战斗直觉和生存本能逃之夭夭,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想要逃离贞德身边的想法,而她不断涌出的呻吟,则将立香继续拖入慾望的泥沼中。
「好喔没关係啊啊?…哪裡都没关係随时都可以啊?…只要你喜欢…姐姐就会…啊?…姐姐…是…为了你…哈啊?…所以请快点用你的…啊?…让姐姐…快点…就是这样…啊啊…?
贞德彷彿能够得知立香现在的想法似的,在一阵又一阵的的淫语中,反福光凭这样就能使自己忘却疼痛、加倍沉溺似的,卖力挺腰扭臀来配合立香下体的勐烈抽插,将火热的慾望一点一滴地从肉棒根部挤出,逐渐迈向极限。
立香一边使劲摆腰活塞运动,一边持续玩弄贞德乳房,多重的刺激让她无论上下、拥抱立香的力道都越来越强劲,下体的肉壁早已死死的裹住肉棒,一双手也如紧盯猎物的毒蛇般抱住立香,一刻都捨不得鬆开。
快感在贞德体内不断游走,愉悦的酥麻感逐渐渗透到身体每一个角落,无论身心、直至骨髓深处都已被这迷人的感觉所占满,全身的细胞都在享受立香的插入,殷殷期待着下一次的挺进,想像着下一次的抽插能顶到蜜穴何处,又能给自己带来怎么样的快感。
立香的肉棒在贞德体内不断进出,运用他从达文西身上学到的技巧挑逗眼前的圣女,深浅交错的掏挖她的蜜穴,龟头在蜜穴裡微微转动,持续刺激子宫颈裡的敏感地带,使得贞德扭腰的动作益发激烈,让立香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够扎扎实实的顶在自己最舒服的地方,而当肉棒进入了那诱人的地带时,强烈的快感总会让贞德不能自已,让喉头的淫声秽语倾巢而出。
「弟弟的肉棒…果然…哈啊?姐姐快要…啊?…啊啊?…快要不行了…弟弟的肉棒…要把姐姐变的…啊?…姐姐要…哈啊?…好舒服…真的…就是那裡…用力…再用力一点…插进来…啊?…子宫…感觉到了…弟弟的…哈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