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充分锻鍊过的身体,即使只经由双手爱抚,也能感觉出不同之处,紧绷的蜜穴不仅能维持强烈的压迫感,同时还能保有相当的弹性,像是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湿润而坚韧,只要遇上了合适的猎物,在它完全成为自己的俘虏之前绝对不会轻易鬆手。
带着浅浅皱褶的肉壁紧贴着立香的手指,随着它在裡头对肉壁的挖扣、爱液的搅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既像是在诉说身体有多么兴奋,又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多么的不满足、多想要真正的肉棒插入,快感逐渐累积,像是一团火球般在蜜穴内燃烧,一面带给她炙热的快感,一面又因为身体无法获得彻底的满足而备受折磨。
处在如此情况下,先前的气势早已从饱经煎熬的斯卡哈的身上消失大半,内只剩仅存的些许身为女王的骄傲帮助她继续抵抗下去,让她本能地想要哀求来自立香的刺激,却又始终不愿让立香得知自己真正的意愿,只能欲拒还迎的吐出半句象徵快感的淫语,让潮红的脸蛋与亢奋的身体不停的向立香抛出讯号。
「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有什么感觉了吗?」
「很舒、舒服…全身都…啊?…觉得好…哈啊?…啊啊…?」
「是哪裡舒服呢?」
「我的哈啊?…身体…下面…啊?…全部都…都…啊?…好…啊啊…?」
「我听不懂喔?」
「你啊?…不要在这个时候那样子啊?…我…没办法…那裡会…啊啊…?」
「哪裡会怎样?」立香微弯指头,加强爱抚穴内的敏感处,强烈的刺激害她连着抽搐数下。
「唔就是啊?…不要…等一下…那裡不可以…哈啊啊?」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认真的回答问题了。」
熟悉的声音缓缓传入立香耳中。
肉壁被乾淨俐落的分开,带有体热的温暖柱状物体插进火热的蜜穴之中,它一进到斯卡哈体内,就像是陷进流沙一般,被肉壁狠狠的吸住,形成足以将人融化的强烈快感───这当然是指斯卡哈。
立香如今已将第二根手指插进穴内,他巧妙的控制两隻指头,各自将其弯曲成不同的幅度,以相异的力道展开刺激,拜先前与达文西的充分锻鍊之赐,虽然还算不上十分熟练,但要对已然被挑起慾火的斯卡哈来几份落井下石的挑逗可是绰绰有馀。
蜜穴被微弯的手指强行撑开,之前累积的大量慾望随即涌出,立香的手指退无可退的直接浸淫在直冲而出的爱液之中,给予翻搅中的指头充分润滑,以及继续前行的动力,从紧缩的肉壁中继续製造快感,让斯卡哈肉体的愉悦,一步一步的麻痺她心中仅存的自尊。
儘管她的呻吟还勉力维持着平常的威严口气,但不由自主扭动的腰部与活泼蠕动的蜜穴,早已告诉立香这只是她无谓的最后抵抗,更别说早已逐渐虚弱的理性话语,和放荡解脱的慾望呻吟,两者之间的落差有多么巨大了。
而她对于慾望和快感的本能追求,也不自觉地让下体越缩越紧,在得不到肉棒抽插的情况下,更是加剧了这样的状态,即使只是两根在蜜穴内淘气翻滚挖搅的指头,也不能轻易地放过它们,依旧是飢渴蜜穴的绝佳猎物,让立香即使是小幅度的抠弄,因为肉壁十分敏感之故,不消太多功夫便能带来绝大刺激,让它疯狂的紧咬体内的手指,蜜穴就像紧盯猎物的勐兽嘴角一样,湿黏的液体流个不停。
斯卡哈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好像完全抛弃了先前的矜持,配合立香手指的活动,让它能够更充分的刺激蜜穴内的每一个角落,兴奋的爱液持续涌出,沿着立香的手流到体外,让立香无论是虎口、掌心、甚至是手腕,都沾上了她身体的淫秽气息。
如今她最后的防线,似乎只剩下薄弱的坚持在支撑,让她可以一面回答立香明知故问的问题,同时还能勉强保持自己的理性,不会放浪的接二连三吐出各种淫声秽语。
但实在很难用三言两语交代为何她要如此拼命的维繫这以现况来看似乎有点不智的坚持,导致了这尴尬的僵局,或许该说是习于主导的她,不甘就这么把上风轻易的让给立香了吧。
起初完全压制立香,将局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斯卡哈,甚至将他股间的精流也控制自如,可说是将立香玩弄在股掌之间,但她没预想到的是,立香意料之外的反动导致了局面的丕变,竟让她转眼间便落居下风,这可是她从来没经验过的,自然潜意识便不由自主的逆风而行,尝试抵抗波滔汹涌的慾望。
但一句时不我予正是她现在最好的写照,再多的抵抗,看起来都只像是垂死的挣扎,当生理已经无可避免地成为慾望的俘虏,那心理沦陷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她发热的身体哀号着立香、更激烈的侵袭,不断渗出的汗水与爱液则诉说着自身汹涌的慾望,让她的肌肤盈满了淫猥的气息,挺立的乳头和即将失控的淫与则暗示着立香,他刻意酝酿的时机似乎即将到来。
「啊?…为为什么我我应该哈啊?…才对…可是…啊?…我居然会…这种感觉…啊?…身体…啊啊…?
「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