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端木蓉的院子,只见她以纱巾覆面,还在厉声责罚着底下的奴才,见顾辞汐来到紧忙迎了上来。
“见过侧妃娘娘。”
顾辞汐依礼福身,端木蓉眼神不善的言道:“随我进来。”
二人进了房间,端木蓉拿下脸上的纱巾,顾辞汐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她吓了一跳。
端木蓉的脸上尽是红疹,有的地方正冒着浓水,看起来丑陋无比又有些恶心。
没想到那植物的药效能有这么强劲,顾辞汐故作惊讶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侧妃娘娘的脸怎会变得如此?”
“此事为何难道你心中不知吗?我已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能做到如此的也就只有药神谷了吧。”
端木蓉的语气很是不好,心底里将这件事全都算在了顾辞汐的头上。
“怎么,郡主觉得此事是我药神谷的问题?”
瞧见顾辞汐疑惑的模样,端木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的鼻尖质问:“我的脸会变得这样,是在佩戴了香囊之后,此前的香囊也并无出什么问题,一定是你们药神谷故意在里面添加了什么!”
顾辞汐做委屈状,为自己辩解,“侧妃娘娘若是真的这般想,可是冤枉了我也同时败坏了药神谷的名声,师父一直隐居在药神谷内,从未做过任何害人的事情,再加上我与娘娘从未有过矛盾,害你的动机是什么?
再者说这药的配方只能从药神谷里才能拿到,若是在这上面动手脚,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么蠢得法子,我是断断不会用的。
另外香囊若是真的有问题,您身边的丫鬟也自然会深受其害,但你瞧着为何她的脸上不曾有任何的反应?侧妃不妨想想这几日你都见了何人,吃了什么东西,若是有人害你也只能从饮食上下手了。”
听着她的话,端木蓉陷入了沉思,顾辞汐说的确实不无道理。
思索了一番后,她猛然想起,她这几日吃过的唯一有嫌疑的东西,就是那日顾依柔送来的兔肉煲!一定是她!
端木蓉拍桌而起,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她不会对我安好心,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心中已经知晓她说的是谁,但顾辞汐还是问道:“郡主说的是何人?”
“顾!依!柔!”
端木蓉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出顾依柔的名字,足以见得对她有多厌恨。
“你且去瞧瞧殿下可也有了同样的症状,将冰镇好的雪梨银耳羹给殿下送过去,就说是给殿下清火降温的。”
丫鬟得令,不敢耽搁紧忙去照做了。
不多时丫鬟便小跑着回来,忙说道:“回侧妃娘娘的话,殿下的脸上也是有轻微的红疹,只不过没有娘娘这么严重而已。”
闻此,端木蓉满脸怒意,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就去了顾依柔的院子。
这等好戏顾辞汐断然是不会错过的,悄悄地跟在了身后。
“顾依柔呢!叫她给我出来!”
端木蓉的气势很大,念夏紧忙进去唤了顾依柔。
待顾依柔从房间里出来,还不等说话就直接被两个丫鬟按住了身子。
“你这是作何?小心我告诉殿下!带人私闯我的院子不说,还指示手下的人对我无礼!”
端木蓉冷哼一声,嘲讽道:“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若不是你在那日的兔肉煲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本侧妃何故要变成这样?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说着话,端木蓉摘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了狰狞的面容,顾依柔属实是被吓了一跳,但兔肉煲她根本没有动过任何的手脚,自然是不会背上这个黑锅。
“简直是血口喷人!我听下人说你喜食兔肉,所以才做了兔肉煲来讨好你,再说那兔肉煲我也吃了,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冤枉人也要找个好的借口!”
此时的端木蓉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她的辩解?直接叫自己的丫鬟前去掌嘴。
顾依柔被打的委屈,气急的说道:“若我真的在里面动了手脚,那为何府上只有你有反应?殿下也吃了当日的兔肉,为何也没有像你这样?一定是你自己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反而想怪在我的头上!我要见殿下!”
此事闹得不小,在端木蓉带着人前往顾依柔院子的时候,萧廷君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待端木蓉先发泄了一通,才站出来道:“本殿来了!”
二人见萧廷君来到,皆是一脸委屈,端木蓉率先哭诉道:“殿下,你且看妾身的脸,都是她嫉妒妾身得您宠爱,所以才会来加害妾身,此事你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在看到端木蓉的脸时,萧廷君也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将她扶起,满脸愠色的看向顾依柔。
“本殿一直以为你是温和的,没想到你竟能下此毒手陷害蓉儿,你以为本殿下没有中招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顾依柔抬眸瞧见萧廷君的侧脸也有同样的红疹,慌了神,这下她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端木蓉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