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之人。”
顾辞汐乖巧的点了点头,应道:“娘,您就放心吧,我是您的女儿,做事自然是像您的,您也不要太为二妹的事情伤神,她不过是一时间接受不了不能接受事实,等到时间久了也就自然知道面对现实了,您啊现在年岁已经不那么年轻了,可凡事都要为自己多多考虑一些。”
顾辞汐的懂事和顾依柔的疯魔形成鲜明的对比,见到亲闺女以德报怨,对她更是满意的不得了,刚刚所受的不愉快也都化解了许多。
见此情景,顾赦在一旁忍不住打趣道:“还是自家儿女亲吧,像顾依柔那样的就算我们把心肺掏出来给她,她也是不知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她的性子连我们汐儿的千分之一都比之不及。”
因为儿子的打趣,容氏颇感欣慰,拉起一双儿女的手重叠在一起,语重心长的言道:“汐儿赦儿,你们都是娘亲的心头肉,在娘亲的心里没有比你们还重要的存在了,汐儿你放心,等此婚事一过,娘定为你寻一个世间最优秀的男子,一定要疼你宠你,方能娶走娘的宝贝女儿。”
“等汐儿成婚,当大哥的一定送你一份最大的贺礼,以表我身为大哥的疼爱。”
顾赦的话音落下,顾辞汐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了聂绝尘的脸庞,这个男人当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发觉自己有了此念头,顾辞汐害羞的红了脸颊,将头依偎在容氏的肩膀上,娇嗔道:“大哥明明比我年长许多,还说什么我成婚,我看还是等大哥为我找到嫂子之后,再考虑我的婚事吧。”
顾赦撇嘴,“我才不要那么早就成婚,天天被缠着,现在一个人都逍遥自在?还可经常带着汐儿出去玩,若是有了家室,可还有这样的机会了?汐儿若是等我成婚后再考虑自己的婚事,那岂不是要等成老姑娘了?”
“娘,你看大哥!”
兄妹俩在容氏的身旁玩笑着、打闹着,容氏一扫刚才的阴霾,这样放松的时刻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
几日后。
顾辞汐百无聊赖的坐在窗边,摆弄着聂绝尘留给她的平安符和血玉簪子,心中纳闷:从祭典以来都过去这么多时日了,这男人怎么突然似销声匿迹了一样,已经多日不曾来到这里了。
血玉簪子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显鲜红,就好像是美人的血滴在了上面一般,美艳无比。
正把玩着,一个人影倏地出现在的窗口,吓得顾辞汐险些叫出声来,一见是故人,有些嗔怪的说道:“每次来都是如此,你也不怕窗框粗糙刮破了衣裳,到时候被你府上的下人嘲笑,再说如今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可不又要落人口舌。”
言语中虽是责备,但顾辞汐的心里却是高兴的,也相信以他的实力,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悦,又见她手里拿着血玉簪子,聂绝尘有些笨拙的挠了挠头,直言道:“此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但现今情况紧急,我也只好这时候来了,我瞧着汐儿在看着这些东西,可是想我了?”
被他笨拙的样子逗笑,言道:“情况紧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聂绝尘做事一向稳重,连他都说是紧急的事情,那一定很棘手。
“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紧急的事,只不过是例行去外省处理一些公务,许是得一个多月才能回京,皇上要我去的急,所以也没有时间和你好好辞行,此番有些突兀了。”
要是按他自己的想法,恨不得能时刻陪在顾辞汐的身边,只不过二人现在的关系还没有明朗,他不想让顾辞汐徒增烦恼。
“处理正事要紧,虽然是照例出行,但也要时刻注意安全,今若是不急的话,坐下喝杯茶再走吧。”
说话间,顾辞汐已然倒好了一杯茶,她的私心也是想多留他一会的。
“汐儿盛情,我自然遵从。”
细细品着茶香,聂绝尘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眼道:“此茶确为好茶,茶香清冽,但入口却很香甜,只是这茶我好像从未喝到过,汐儿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顾辞汐轻笑,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解释道:“哪里是什么稀罕东西,不过是将几味茶混在一起,各选择最清脆的茶尖,再拿以去年收集的露水煮沸,也就是成了这味道。”
此做法不由得令聂绝尘眼前一亮,夸赞道:“素来只知汐儿在医术上精通,没想到在茶道上也有着很高的造诣,确实,并没有规矩规定茶只能由一味组成,如此新鲜制法,我今日受教了。”
他们二人聊的投机,殊不知有人正算计着诡计。
念夏小跑着回到了院子里,气喘吁吁的言道:“小姐,据咱们的眼线说又有男子翻进了大小姐的房间,您快去看看吧。”
闻此,顾依柔眼露狠毒,一拍桌子道:“好啊,这个贱人果然又约了男人,看我这次不抓她个现行!”
顾依柔快步的来到容氏的院子,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做的错事,佯装做已经相通的样子,想要改过自新。
容氏心中虽对她失望,但总归还是宠了多年的女儿,怎能就真的不再理会了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