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操弄中被彻底击碎了,对于这样恶意使坏甚至没有指责的余力。体验过那样极致的快乐,作恶的物什都还在他屁股里严丝合缝地插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如同痒意噬咬着他,只希望能被好好碾磨一番。华彰开了口,嗓音竟是又哑又媚,带着鼻音:“不够还要”
孟扬这会儿倒是不满于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了,于是鸡巴还深插在里面,就这样把华彰翻过来变成对着他淫荡地打开双腿的姿势。
他看着华彰沉浸在性爱中的迷离模样,满意了,又还不够不满意,就刻意去撩拨他。阴茎沉甸甸顶进去,又刻意变着角度在穴里碾转,缓慢地往外抽到了底,让粗硬滚烫的大肉棒自己因惯性弹出,再又慢又深的再次插进流着水的洞里。
如此往返几遭,果然看见华彰被撩拨得眼里一片模糊水色,嘴唇都因渴望而微微发抖,一副难耐的模样。孟扬知道是时候了,刻意提示道:“嗯…华先生,什么不够?您还要什么啊?是要我的鸡巴吗?直白点告诉我可以吗?”
“哈啊、嗯…鸡巴操进来!…操我!求求你!”
华彰被折磨的厉害,什么都顾不上,甚至带了点哭腔求出了声,被他带坏了,下意识说出那种粗俗的字眼。那低哑性感的声音让孟扬终于获得无上的满足。于是他有力的臂膀架着华彰的大腿往胯下一拖,身子前压把华彰身体几乎对折在身下,以这种毫无反抗余地的姿势不再吝啬地给。他不愧是靠肉体营生的,腰力惊人,像上了马达似的高频捣弄起来,又快又狠,硬如铁杵的肉棒直直往那处爽点顶。
快感像潮水一样把华彰淹没,他无处可躲,手指本能地要抓住什么,就在孟扬宽阔有力的背上胡乱地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仰着脖子一遍遍崩溃一般地高声呻吟:“啊——哈啊——”
孟扬保持频率狂猛地顶弄被淫液弄得泥泞不堪的穴口,专注地看着他沉浸的表情,不肯放过每一次眉头皱起的细纹和眼睫的颤动,或许沉浸的不止华彰,他自己也在这一场性爱里疯了魔。他固执地追问:“是这样操吗?华先生,喜欢吗?”
“喜欢!哈啊——鸡巴肏的好舒服——”
在巨大的满足面前,羞耻完全被华彰抛诸脑后,整个人都被操开,脚尖绷紧,被进入和抽出的快感比他期待的还要强烈。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现在身体里尽是那种将射未射的躁动,那种鼠蹊部的酸意让他焦急不已,释放的渴望太强烈了,忍不住一只手回到身前握住自己硬挺得流水的阴茎疯狂的撸动。
“要射了!嗯哈——好爽,还要、还要啊——给我!…”
同样身为男人,孟扬自然这种紧急时刻需要的是什么。他没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了,卯足了劲深捣,动作又凶猛又狂野,满脑子只剩下想要满足他的那种专制而霸道的雄性本能,他想要侵犯他、撕咬他、操烂他。
“啊啊!——”
华彰就在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中高亢地浪叫着射了出来,高潮中的小穴色情至极,一抽一抽地吸绞孟扬的阴茎,几乎要让他又一次亢奋到想要射精。汗水顺着他线条利落的下颌线滑下,他绷紧小腹硬生生忍住射意。
华彰还在射精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张着嘴,神色迷离近乎痴态,一副爽极了的骚样。他的精液喷薄在两人胸膛间,阴茎上也挂着,股间淫液更是被捣得黏腻。空气间弥漫着一股情欲的腥膻气息,淫靡不堪。
这时孟隐约就有些理解男同了:他把一个本该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尤其他还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有着云泥之别的男人,操成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真的该死地让人兴奋。他血液里的征服欲都在颤抖的叫嚣着满足,那是一种和生理上的满足不同的充实感,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像狐狸望着挂在够不着的藤上那串色泽艳丽果实饱满的葡萄。
华彰带着哭腔哀求的样子和情难自禁说着淫词浪语的样子还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孟扬就感觉小腹起火。这样的画面他其实没少看见,这样的声音他也没少听,但他第一次知道这种话如此带劲,或许因为变成这样的人是那个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的华彰。
孟扬居高临下,有点着迷地看着华彰半张的嘴中隐约露出的嫣红舌尖,还硬涨着的阴茎深深埋在他体内不动了,动情地粗喘着,俯下身吸吮他的颈肩、胸口,留下星星点点失控的红痕,又去毛毛躁躁地亲吻他的面庞,但无论如何,他总是有所顾忌,即便不久前华彰早已准允似的吻过了他,他仍没有真的往最想亲吻的华彰的嘴唇上亲下去。
做的最凶的时候还霸道得很,粗俗的下流话也没见收敛一点,这会儿却跟一定要征求华彰同意似的。对孟扬来说,吻得意义终究是不太一样的,然而是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华彰似乎从欲海中找回了一点神志,像是准确接收到了他行动里头暗示的信息,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凑了上去,毫不吝啬地和他接起吻来。
孟扬受宠若惊,性器还火热而硬实地埋在他身体里,也不舍得抽出来,只是放下华彰的腿转而半搂着他,把他压在床上,吻地克制而小心。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