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出磨成淫靡的红色,泛着润滑和和分泌出体液的光泽,还在饥渴地吞吃着。他怔怔的,只感觉里头比刚才吸的还要紧,本能地往里插又往外带,反复几遭,仍然还是有些艰滞。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亲眼看着三根手指干穴带出叽啾叽啾的细小响声,和华彰的性感的低吟配合着,听着十分催情。
孟扬固执地对准刚发现的敏感点反复碾磨,享受操控这个男人性快感的成就感,多少有点失控,金不金主的反正他是忍不住了:“被插屁股就这么爽吗,您都硬成这样了,华先生。”
这种话实在太下流刺激,华彰身子一抖,竟然就这样失控地呻吟着射了出来。
眼睁睁看着一个看起来清冷矜贵的男人被自己指奸到射精是什么感觉?孟扬很难形容,只是他全身血液都因此沸腾不已,鼠蹊部阵阵发热,这才发觉身下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已经涨到发疼的境地。
孟扬的三指还在被高潮的穴肉规律得紧紧夹弄着,真是受不了了,他把第四只手指跃跃欲试地往穴口抵入。
“操…为什么?一定要四只手指吗?”
“啊!…别!”
华彰还在高潮中,反抗的力度根本不及正欲望昏了头的青年,就这样被第四只手指进入。这时的穴里简直进退维艰,孟扬只好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抽出。而华彰,像是被这一场高潮打开了身体里某个淫荡的开关似的,穴里饱胀充实变为骤然空虚,竟是让他瞬间尝到了什么叫欲求不满。
好在孟扬对于带套熟门熟路,很快就准备好,把华彰一腿架起便真枪实弹地把鸡巴抵在他穴口,叫他不至于忍不住去求出口。孟扬的声音声音低哑得要命:“应该可以进去了,对吗华先生?”
操就操了,今晚花钱本来就是让他操的,在这种时候又何必非要得到他的首肯?华彰头脑昏沉地想着,那抵在他穴口的肉柱有着梦里没有的热度和硬度,让他头皮发麻,但又因为欲求不满而热烈的期待着。这就是他一直没能迈出最后一步了,身体又本能往后微微退了退,和之前每一次一样。
但这一次,他感到欲望大于恐惧。
现在反而是孟扬忍不住了,见他后退的动作,又不满地、强势地往前抵了上去,仍是坚持要得到他指示才会插进去的样子,但那张棱角分明锐气十足的脸上现在已经写满了进攻的欲望。大概是先前三番几次的语言冒犯都没有被斥责,孟扬胆子也大了,还没等到华彰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应允插入,他就忍不住激将法似的道:“还不知道您还会欲拒还迎。”
华彰心头涌上几分羞恼,穴都被孟扬区区几根手指干软了,嘴还是硬的,反讽道:“还不知道有人第一次操男人也能硬成这样。”
殊不知那高潮的余韵让他面色潮红,非但没有威严,反而莫名的色情。
所以孟扬完全没有被激到,满足欲望和嘴上吃亏这两个选择,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他从华彰被区区两句话刺激射这件事中微妙的察觉到华彰似乎很吃这一套,而人在极度的渴望面前是会灵敏的察觉到当前怎样的处理方式最最有利,于是他跃跃欲试地用鸡巴去刮蹭华彰已经被玩弄的湿而软的洞口和会阴,语气有点乖,又有点固执,说的话却很下流:“嗯…是我没出息,您好色,我鸡巴都要爆炸了。所以可以进去了吗?华先生。我想操您。”
他说这话时阴茎已经很不客气地浅浅入了一个头,华彰低低惊喘,那种将插未插的感官刺激像电流一样瞬间打过四肢百骸,连刚高潮过后的疲倦都抵不过诚实至极的欲望,穴口本能地就含了上去。他颤栗着,没空再计较什么,声音难掩渴望:
“进、进来。”
孟扬早就忍到了极致,一经许可,不再废话,扶着他尺寸傲人、硬烫如烙铁的性器在穴口外色情而缓慢地磨了磨,腰一挺,不容推拒地像推针注射一样推了进去。
“呃!…”
两人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孟扬是爽的,华彰是痛的。孟扬甫一入巷便遭到负隅抵抗,虽然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但那种程度对于他的尺寸来说,显然还是太不足。孟扬才进了一小段就被穴口狠狠的咬住,再难深入,他忍不住低叹:“太紧了!华先生…”
孟扬已经动作很慢了,况且扩张也已经做了很久,华彰没得怨,也不想停,只好咬着牙发着抖深呼吸逼迫自己放松。
男妓的优势就在此时显现出来,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华彰的配合,便在此时开始攻陷:顺势往后退一点,在里边的软肉挽留似的缠上来时,再轻重得当地往里插。这实在需要极高的技巧,否则都会让承受的那方难受到无法将这场性爱进行下去。如此反复几轮,华彰的身体终于被彻底打开了。
整根没入的时候,孟扬发出餍足的叹谓,伴随着华彰类似于破碎的隐忍呜咽。孟扬低头一看,呼吸都屏住了,华彰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眼眶蒙上了一层湿意,眼神涣散,似乎真的辛苦得要命。这真的很难不激起孟扬的某种爱怜的心情,产生一种是他占有华彰第一次的错觉——但怎么可能呢,他能买自己,自然也能买别人。